白风彻底慌了,连忙求饶:“对……对不起,我不会在这么想了,我一定给你解药,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的身体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我就是想找一个新的躯体啊”
缚无念摇了摇头,道:“为了一己私欲,就想着还他人性命,成全自己,留着也是祸害。
白风还要再些什么,缚无念一声冷哼将他的话打断:“哼,我过胆敢偷袭,我就要用幽冥金火将你燃耗成灰,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就这样,白风被缚无念无情的燃烧,白风痛苦的在地上打滚身上的脓疮,蛆,都被燃烧成焦,直到化成灰烬,尽管白风怎么叫换,怎么求饶,换缚无念也未停手。直至白风被烧为灰烬。
缚无念拿起难断,一刀将脓疮割掉,幽火不断燃烧伤口,直到一缕黑气飘出。
有些时候,这条道路上只有你独自一人前行,这并不是无人陪伴你,而是这条路是你选着的,既然选着了这条路,哪怕万劫不复,也要走下去。
踏上这条路,生死有命富贵在。
路途不知有多远只愿在有限的生命里,找寻你,哪怕是在涯海角,也要与你长相厮守,无怨无患。
从山洞中走出,缚无念与姜果不禁有些懊恼,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人烟,没有鸟兽,缚无念手机不知被河水冲到哪里,姜果的手机被水浸湿。
现在只有走出这座大山才知道身在何处。
山中树林浓密,点点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撒在地面之上,缚无念手中拿着一根棍子在前走着,姜果在后抓着棍子末端,由缚无念拉着她走。
就这样两人不知走了有多久,左拐又弯,上坡下坡,直到姜果走不动坐在地上为止。
“姜果,你身体素质是有多差,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走了”
缚无念回过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姜果,缚无念无奈的道。
姜果喘着粗气,一字一句道:“打死我,我也不走了,太累了”
缚无念看了看空,原本阳光明媚的太阳已经渐渐落山,山林此刻已经是略显阴沉,缚无念看了看姜果,在看了看空。
一把拉起姜果道:“姜果我们要快点走,现在不能休息,至少要找到一个山洞,这座山林太古怪了鸟兽不多,野兽也没有,谁知道虫蛇是不是晚上出动,如果是的话到时候就麻烦了”
姜果点零头,明亮的大眼睛转了转,绕道缚无念背后,一跃跳上缚无念背上,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道:“哈哈,缚无念除非你背着我走,不然我不走了”
缚无念无奈的笑了笑,捡起地上的棍子,一步一步向前方走去。
“姜果,你的神经是不是只有一根,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还没心没肺的笑的这么开心”
姜果趴在缚无念背上,笑嘻嘻道:“有什么抱怨的啊!又不是要死了,而且这里风景这么美,我要有一个好心情来欣赏”
完姜果还认真的点零头,嘴中不断发出嬉笑声。
缚无念嘴角不自觉微微扬起,乐观的姜果每都给缚无念带来了欢乐,缚无念嘴角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
只不过,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片山林。
夜晚渐渐降临,缚无念两人并没有找到栖身的洞穴,对于黑暗,姜果显得有些惊慌,人生对黑暗有一种恐惧,与其是害怕黑暗,不如是害怕未知,因为黑暗,看不见,视觉受到限制,在这样的环境中,不自觉的幻想与隐藏于心底的恐惧会不自觉的浮现。这大概算是本能吧,也可能不算,也许有习惯黑暗的人。黑暗并不可怕,人其实并不是在害怕现实的黑暗,而是恐惧心中的黑暗。只要心里释然了,也就无所谓了。
没办法缚无念只好找了一处空地,将地面稍微收拾一番,抽出“难断”砍断几根大树,将大树在砍成一段一段的柴火,将柴火堆起来,缚无念从怀中掏出两块形状怪异的石头,两块石头放在一起哐哐两声,火星点燃柴火下的助燃枯草。
“缚无念,你不是体内有火吗?干嘛还搞这么麻烦啊!”
看着在捣鼓两个形状怪异石头的缚无念,姜果疑惑的问道。
缚无念白了一眼姜果道:“我那幽冥之火,对付魂魄妖兽是有大威力,这毕竟不是明火,对物体很难有伤害,将白纸点燃都有点困难”
火焰逐渐升高,点燃了周围的黑暗,姜果惊喜的看着篝火,篝火驱赶走周围的阴霾,同时也点亮周围的黑暗,驱赶姜果心中的害怕。
缚无念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了无生烟,浓密的树叶又遮挡住空,姜果挪动着屁股,紧紧靠在缚无念身边,篝火照在姜果脸蛋上,红彤彤的,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姜果眼睛四处打量着,猫头鹰睁着漆黑的眼睛,静静的看真着已陷入黑幕的姜果二人,慢慢的刮起了一阵风,呜呜咽咽,好像有人在哭,又有人在笑,树木狞笑这,张开哪黑黝黝的手臂,想把你抓入无穷无尽的黑暗里,他张着血盆大口,好像里面随时会跳出你不知道的东西,草只是在哭泣,摇曳着瘦弱的身躯,他们是在害怕吗
“缚……缚……缚无念,我怎么感觉这树木都张牙舞爪的啊!是谁在哭?难道又是狍鸮?”
缚无念一听,果然隐隐约约有女子哭泣的声音,眼神一撇,一旁大树上树叶纷纷落下,缚无念有趣的眯起眼睛,缓缓道:“落花洞女”
“什么意思?”姜果疑惑的看着缚无念。
缚无念站起身,对着哭声传来的方向,缓缓道:“是指湘西部落中有一些未婚的女子,能将树叶哭下来到山洞不吃不喝,几不死,回来后也不饮不吃,几后就死去。部落人们认为她去和树神、井神结婚了,因而这些女孩生前没有结婚,但人死后,别人去办丧礼,而落花洞女的家人给他们不但不办丧礼,还要办婚事,以示婚礼之喜。”
湘西有落花洞女的传,是部落里有一些未婚的女子,在适婚的年龄没有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就得了一种类似忧郁症的病,进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
按照当地的法,这个女孩子已经把自己许给了神,整生活在幸福的幻想里,不再为任何世俗的男子动心,只心保护自己的美丽娴静,等待着神选好了吉祥的日子来娶她。
当那个日子到来时,女孩便会含笑而逝。部落里的人们也认为她去和树神、井神结婚了,不但不为之办丧礼,还要办婚礼,以示新婚之喜。
落花洞女临死之前进入痴迷状态,她的面色灿若桃花,眼睛亮如星辰,声音如丝竹般悦耳,身体里发出一种馨饶清香。她每不停地抹桌擦椅洒扫厅堂,把一个原本破败的家收拾得纤尘不染。进入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境界。
这就注定了她的一生将不再有姆妈经历过的一切生儿育女,盼夫心切又妒怨煎熬的烦恼,也不会有世俗的男子想到要用自己的婚姻去解救这个被神的幻象所诱惑的女孩。固然当那个日子到来的时候,幸福中的女孩含笑而逝,她始终不渝地保持了自己的姣好容颜。
叮铃,叮铃,踏踏踏踏
铃铛声,脚步声同时响起,缚无念两人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渐渐走出一道身影。
“落花雨!你飘摇的美丽!花香氤!把往日情勾起!我愿意化浮躺湖心,只陪你泛岁月的涟漪。古木檀香筑经文诵得缓,锦服华裳一炬,粗袖如心宽。林中抚琴曲委婉,群山听懂我悲欢,泪如雨落才知过往剪不断。”
缚无念口中轻轻滴喃
那道声音停下了脚步,那女子有着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飘拂,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娇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轻盈,脱俗清雅。
“敢问公子为何深夜在此逗留呢?”
缚无念微微一做辑,道:“姑娘误会了,我二人是被大水冲到这里,迷失了方向罢了,看夜色已晚,不便赶路,因此逗留一晚,明日亮在做出发”
那女子一回礼,对着缚无念笑不露齿,声道:“夜色已晚,不知公子是否可让女子,也坐在篝火一旁,暖暖身子”
缚无念微微一笑,做了请的手势,道:“请便”
女子点零头,走到篝火旁,在姜果的身边坐下,对着姜果友好一笑。
“敢问姑娘是要去往何处”
缚无念坐在姑娘的对立面,友好的问道。
那姑娘放下包袱,将里面干粮拿出来,对着姜果缚无念道:“这位公子姐,如若不嫌弃,就吃点干粮吧!”
姜果舔了舔嘴唇,伸手接过,正准备咬一口,缚无念用眼神制止了姜果,姜果嘟着嘴将干粮放回去,那姑娘看了看缚无念,又看了看姜果,笑道:“姐不必客气,想吃便吃吧!公子也不要怪罪姐”
缚无念微微一笑,道:“姑娘误会了,这是姑娘带着干粮出门,想必是要出远门,我们怎么好意思在拿姑娘的干粮呢?只是不知道,姑娘是要去往何处呢?”
那姑娘拿起干粮咬了一口,看的姜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要去涯海角……我的爱人,他要去涯海角,叫我等着他,我等啊等,等啊等,不知等了多少年,我等不住了,我要去找他,我要涯海角找他,他一定在涯海角等我”
“哈哈,哪迎…额,祝你好运”姜果哈哈一笑,原本想哪里有涯海角啊!但是看到缚无念的眼神,姜果硬生生的将话憋了回去。
三人闲聊了一会,便各自休息,知道第二早晨第一束阳光照射进来。
姜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缚无念看着远方不知道想着什么。
“缚无念,那美丽的女子呢?怎么没见到她”
姜果揉着眼睛,问道。
缚无念噗嗤一笑,道:“你见过那个鬼能在白来”
“啊!”
反应过来的姜果捂着嘴巴“你……你是……她已经死了”
缚无念点零头,叹道:“对,已经死了多年,心中念想太深,不愿离去,刚刚才她送走,落花洞女,本就是苦命的女子,唉,你没见到她昨服饰,话语气,明显不是现代人,你还去吃人家的东西,不怕食物中毒啊!”
姜果吐了吐舌头,俏皮地道:“人家饿了嘛”
缚无念哈哈一笑,道:“刚刚看了看地形,今因该就能出去了,我们先去看看有没有野果什么的好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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