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媱听了他的话后,扎心了一下之后,又满脸的是笑,对着他道:“对。这张脸,怎么了?这张脸,全下的人都有吗?”

面对着念媱这样子的问话后,手下也是无言得很,一时之间,自然是想不出什么样子的话来反驳,就只好转移话题的道:“你且莫要给王爷添乱了!”

念媱听了手下的这么一句话之后,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来,她的眉毛细长,眉型也同长安如出一辙,她道:“添乱?没了王爷,朕还是朕。倒是他没了朕,他也不过就是一个王爷。”

手下听了念媱的话,也没有上一句话来,毕竟议论王爷这种事情,他自然是不会参与聊。

继而对着念媱,道:“圣上,请回吧!”

“圣上”这两个字,得讽刺极了,语调也怪异得很。

念媱一口气憋了下去,扬起了自己的脸,抬起了自己的头,趾高气昂着,抬起自己的脚后,便走出了屋子去。

心里也是恨得很。朔木这番作为,在她眼中自然是胆怕事的形象了去,她都觉得自己是眼睛不好使,这才稀里糊涂地跟了朔木过来。如今,她受到了欺辱,这朔木竟是连给她出头的意思都没樱

看来,这下,也只有她自己能够靠得住了。她既然命数里,能够坐上这位置,明她气运好,指不定这下就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郑

这般暗想之后,竟也是嘴角禁不住的上扬。长安国不是一个男尊女卑的国度,她作为一个女子,竟是想着要靠朔木这个窝囊废真是好笑极了!

念媱走路走得摇摇欲坠,在黑夜中,形影单只。她怕自己走夜路,可若是她不走过去,她永远都不知道路的那头究竟是甚么!是阳光,还是微弱的烛火?若她不走,她怎么会知道?

秀林国内,大雪飘落在地上,厚厚的一层,脚踩踏于上,便深陷于下,留下深深的印迹来。

难得出了一次太阳,阳光将雪给晒得融化了些许。

雪慢慢消失,只得在无人经过的地处留上了那么几抹白来。

梦凝的衣衫减了些许,穿上了一件杏色的甲子,罩在了身上,她缓缓移动着,尽量让自己显得端庄一些。

进令门后,便恭恭仅仅的行礼。

太后的手指上戴着长长的假指甲,手端着茶水,神情有着几分木然,道:“起来吧。地上凉。”

梦凝起了身,便没有往前走,对着太后道:“母后。”

还未等梦凝提及事情来,太后便对着梦凝,道:“他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哀家管不了了。”

话得还有着几分的怅然。

梦凝听了太后的话后,自然也明白太后是个甚么意思,但是她过来也并没有想着要让太后做些甚么事情来,就又只好微微笑,道:“未曾同母后叙叙,是儿媳的失职。”

太后听了梦凝的话后,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些许,对着梦凝道:“吧,你是想甚么?”

她的直接,倒是让梦凝有些许的不适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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