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手握这些东西,唇边勾起一抹笑,现在,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将事情闹大,为父兄和自己翻案了。

其实安梓君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皇后,除了她对于自己家和自己的陷害,宫中事务,她当真极少出手,安安分分的为她安家谋取利益。

李惠妃一事,刘璟那边的人也查出了结果,只是是李惠妃自己乱吃了东西,这才差点产,只是不知为何,皇上去了皇后宫中之后,发了一通怒气之后离开了。

江澜听到宫女对自己八卦的着这消息时,悠然的吃了一口茶:“宫中只是,你莫要管太多,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就是了。”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又怎么能的清楚呢。

江澜本打算将证据给刘旸,由他出面,想了想,还是最终决定由自己来翻案。

她已经亏欠二哥良多,如今怎好意思在扰了他的清净。

更何况虽然后宫中没几个人见过她,可是她这张脸,朝中老臣也是不少,更能引起关注不是吗?

江澜在宫中的一段时间,早就将一切都布置了个妥当,只是等她打算拿出证据的时候,朝廷与北狄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北狄自从刘璟登基以来,多年来被朝廷镇压,早已是强弩之末,两国之间和平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如今这一场战役,是北狄王亲率大军压境,来势汹汹,看样子,是想和盛决一死战。

江澜收到此消息时,叫停了原本紧张周密的部署,下人不解问道:“姐,为当年翻案,不一直是您的心愿吗?您怎么?”

江澜看着窗外开的正好的花,淡淡道:“再等等吧,十年我都等过来了,不急于这一时。”

顿了顿,她又道:“让朝廷中我们的人先暂时都放松对安家的监视吧,千万不要露出马脚。”

江澜这次回来之后,当然不会仅仅只是盯着当年的那些证据,她还插手了朝堂。

只不过,她一直以来都是借用的另一个身份插手朝堂事务而已,朝臣甚至都并不知晓他们背后之人竟然是个女子。

朝廷之中那些被她拉拢的朝臣其实严格意义上而言并不算是她的亲信,他们只不过都是对安氏一族心有不满罢了。

敌饶敌人就是朋友,江澜正好利用这一点,将他们全都利用了起来。

江澜对着下面的人吩咐道:“家国大事为重,只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你去告诉行止,让他千万要心。”

“诺。”

军营之中,李无疾是皇上钦点的主将,他这人从被保护的很好,性格直爽,向来只看中能力,听过宫中有人通过关系给他空降了一个副将,面上有几分不悦:“一将功成万骨枯,战场可不是给那些酒囊饭袋混日子的地方,舅舅,我到要看看这位副将到底是什么货色。”

着,不待安弃阻止他便出了军帐,直接冲进了江行止的军帐。安弃多年来一直没有妻妾,这个外甥虽是大姐的孩子,可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怕他真闹出什么事来,也只好跟了过去。

此刻色已经不早了,江行止正在更衣,听到账外喧哗,罩上了外袍,刚打算出去看看是时,军帐中人就已经率先进来了。

江行止长剑出鞘,以为是刺客,尚未看清面容时便已经率先出手。几招过后,终于发现不对劲,这才收了剑。

“是你?”看清队方面容后,二人皆是异口同声道。

安弃问道:“你们二人认识?”

李无疾连忙对他解释道:“舅舅,你还记得我同你过,那日我从街上见到过一个长得与你书房中那副从不示饶画像长得极为相似的女子吗?他就是那女子的侄子。”

“侄子?”安弃看向面前的江行止目光中多了几分打量,江行止是走裙带关系才进的军营这一点他是知道的,恰巧的是,那位至今尚未封号的女子,住的正是长乐宫。

安弃本就是聪明之人,一下子便猜到了那人是谁,但还是有几分不敢确认,声音微颤,问了江行止一些问题。

江行止不明白他所问为何意,全都照答了。

安弃压住有几分激动地心情,虽然不知道她何故又凭空多了个侄子,但还是确认了江澜的身份。

他方才问的,都是些喜好类的问题,人可以长得相似,但是这喜好和长年形成的习惯,却不会完全相同,世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

“你姑姑这些年……还好吗?”

江行止升起了几分警惕,有些防备的道:“将军认识我姑姑?姑姑同我自在山林长大,过得很好。”

安弃知道他不想承认,也不愿强逼他,只好道:“没事,不认识,只是关切几句罢了。”

“舅舅,你们在什么?”李无疾终于插上话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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