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茵在前头忙前忙后,虽说仗着太子身份,众人不敢太过份,但也把杨文茵灌得够呛,眼看杨文茵就要醉了才放过她。

杨文茵回到房间时,宇秦湛已经洗漱好,在案桌前看邸报。

宇秦湛这段时间虽说未上朝,但对朝廷上的一举一动还是了解的。

杨文茵随手将外衣脱下丢给在一旁服侍的冬雨,冬雨恭恭敬敬将结过放置一旁,询问道:“太子殿下是否需沐浴?”

杨文茵一身酒臭味,这会又累的够呛,点点头让冬雨去准备沐浴。

宇秦湛将邸报放下,说道:“或许疫情已经爆发了,寻邬县已有多名百姓出现如鹏言所说的症状,现也不知他两打探的如何,找个时间约他们见上一面。”

杨文茵邹着眉头,若是如鹏言所说有传染性,在这医疗水平低下的古代,估计更难对抗,得想一下怎么预防才好,“用不用跟皇上说一下这个情况?”

“皇上自然得知此事,只不过还未下定论让何人去查。”

杨文茵心想,皇帝神通广大,定然不会不知晓。

两人还在淡了一会这事,准备就寝,床上的红枣花生之类的桑嬷嬷已经叫人收拾好了,杨文茵示意宇秦湛躺里一点。

宇秦湛整个人都在抗拒,不愿睡里面。

杨文茵脸色莫名道:“你往里点啊!不然我怎么睡。”

宇秦湛理直气壮道:“你睡里头,我睡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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