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流璧转,静水流深。
匆匆十年。
云城作为南都郡有数的大城市之一,自是繁华似锦,大街小巷充斥着叫卖声,你家卖丝绢,我家卖布匹,好不热闹。
城西通甲巷,云城有名的富商聚集地,一个个朱红的大门外,三五成群的商人货郎络绎不绝。偏偏有这么一家,门里门外都是些老弱伤残,混着汗腥气吵作一团,也算是别样的人声鼎沸。
越过熙熙攘攘的外院向里走去,各色繁花盛开的院子很好的将嘈杂挡住,内院的蝉鸣入耳,仿佛到了桃源。
外院内院这一走,像是人间到了仙境,让人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怕打扰了仙人。
“主子正在大堂看诊,您自去便是,小的还有些杂事,先行告退。”
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低着头,操持着官话低声告辞。
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面前美若天仙的女子,倒不是这女子脾气不好,动辄要人性命,而是不想面对自家主人,现在梦里还时常出现跟如花表白两小时的恐怖画面。砍头算什么,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自家主子贯瞧不起这些,多的是让人诞生心魔的手段。
白裙摇曳,噼里啪啦的门帘击打在一起。
“过来啦,等会儿我,一会儿就好。”郑生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独有的绮罗花香气,淡雅而高贵,醇厚而绵长,是郑生专门为刘夏调制的。
这些年郑生借着能沟通地球的戒指,十年来传回去不少动植物,虽然因为世界规则不同,存活不了多久,但也研制出不少有趣的东西。
房间不小,足有百平,刘夏选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免得打扰他们。
两尺宽的床,布满了布条,病人像个大粽子一样被捆在上面,左右两个带着白面巾的仆人死死地按住他的胳膊,再加上郑生手中的刀,活生生一部现代恐怖片,捆绑,暴力,血腥,充斥着各种恐怖元素。
再加上些许台词,诸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放到地球肯定大卖。
其实这是在给病人做手术。
切去腐肉,然后熟悉的缝合,比病人足足白了两个度的双手像穿花的蝴蝶,片刻功夫伤口便只剩下密密麻麻的“蜈蚣脚”。再然后敷上白布,结束了治疗。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要不是地上残留的血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下午没课吗,怎么现在过来?”
脱去工作服的郑生又恢复成一个懒洋洋,色眯眯的富二代。看着面前怎么看都看不腻的仙女,十八岁的刘夏,身体已经长开了,前凸后翘,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特别是那樱桃般红润的嘴唇,怎么看都看不够。旋即坐到她身旁,抓起白嫩的小手摩挲,美其名曰:按一按,十年少。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突破9.5啦,哈哈哈。”
郑生心里惊雷滚滚,原本以为刘夏精神力强度道9.5要两三个月,这才半月不到就突破了?
少女,你这么天才,作为你未来的夫婿,压力很大啊。你这半个月0.5,再过半个月不就超过为夫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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