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孟夕都在适应当中度过。
因为身体素质太差,孟夕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将现在的这一具身体提升起来,每天早上都要花上一个时辰来练拳跟打基础功。
剩下的时间,孟夕开始飞快地接收这个世界的讯息。
此时的孟夕才知道,原来那个被她踹烂了的黑色东西叫电视,而不是她理解的科举,那个可以按号码联系通讯人的,叫电话。
而在电视上什么都有,包括这个世界的文字,跟各种她见所未见的词汇。
孟非笙来的时候,孟夕正在看电视。
电视里正上演着生死大爱:
“亲爱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孟非笙:“”
孟夕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听到背后的动静,还以为是贺管家回来了,忍不住分享道:“这比大孟的戏台子有意思多了。”
孟非笙走进来,没好气地直接甩了一沓资料在孟夕面前,“你倒是清闲!”
孟夕听到这声音,面上那笑意登时间敛下来了,回头看去。
孟非笙今天穿得正常得多,短袖白配黑色裤子,带着黑色的运动手表,脖子上戴着个十字架项链,一枚黑色的耳钉在耳朵上略有些显眼。
孟夕将瓜子撇下,拍了拍手,冷眼道:“谁让你进来的?”
“门没锁,”孟非笙面色古怪,嘀咕道:“一个疯子,你横什么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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