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他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停下来，耐心的教一遍，字音咬得很重，方便他学，“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秦尧点点头，又开始了读书，“呃，呃，呃……”
秦墨：“……”
呃他个头。
他耐心用完了，不像看见自己的翻版了，“出去读。”
温夏开完会回来，就看见儿子在沙发盘起腿，小嘴一张一合，“呃，呃，呃……”
她被逗笑了，“尧尧，是鹅，不是呃。”
“妈妈。”秦尧见她回来了，跑过来就想她抱。
结果比他爸慢了一步，然后看着他爸亲了他妈一口。
他生气了，比读书还生气，“爸爸！你坏坏！”
秦墨挑了挑眉，一点都没跟儿子抢妈的不好意思，“这是我老婆，你要亲自己找。”
温夏：“……”
她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尧尧还小，你乱教什么，以后早恋你负责。”
咳，她已经忘记他们也是早恋了。
“随他。”
秦墨这厮不在意，也不是不在意，早恋这种事也是要智商。
秦尧这智商估计不行。
秦尧人小，好奇心重，“妈妈，早恋是什么呀？”
这还把温夏问住了，“……”
难道说早恋就是谈恋爱？
估计他又会问谈恋爱是什么。
秦墨挑了挑眉，随后放着儿子的面又亲了温夏，悠悠道：“早恋就是我跟你妈这样。”
温夏：“……”
秦尧学会了“早恋”这个动词。
有一天，温德喊他们回家吃饭，一到温家，秦尧就要温德抱，然后搂着他的脖子高兴道：“外公，我要早恋，要很多很多个早恋。”
温夏和秦墨：“……”
没眼看。
这话把温德都说愣了，随后他看了温夏和秦墨，那意思仿佛是“遗传”。
他摇头，严肃道：“尧尧，早恋不好，不许学。”
“爸爸和妈妈都早恋的，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早恋。”秦尧一脸天真的解释“早恋”。
温夏：“……”
她瞪了秦墨，看他教些什么东西。
温德大概也明白了“早恋”不是他想的那个“早恋”，至于是什么早恋，他也没问。
“早恋”一直持续到秦尧上幼儿的时候，期间温夏跟他解释过很多次了，但大概是他爸给他的印象太深了。
他一直认为早恋是“亲亲”。
秦尧跟他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多讨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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