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妙啊。”沈梦瑶叹道。
“恩,是不错。”月由衷的了句。
“那是那是。”月舒尘丝毫也不谦虚。
“夸一句,你就要上。”月舒祈翻了个白眼。
“啧,哪里来的味道,怎么酸溜溜的?”月舒尘闻了闻周围。
“你!”月舒祈大袖一甩,“你怕是狗鼻子。”
听着月舒尘和月舒祈的对话,沈卿卿只觉得头疼。
这是又开始了啊。
“停,别吵,这是棉棉的专场。”
“哼,看在姐姐份上,我就放你一马。”月舒祈哼了一声。
“是我放过你一马。”月舒尘纠正道。
“棉棉,别听他们话,你开始吧。”沈卿卿立马出言制止正欲接着的那二人。
“好。”月舒窈笑了笑。
“春雪满空来,触处似花开。”
“这首诗倒是挺贴这个时候的。”月含笑道。
“什么意思呀?”对于诗文,月舒祈一窍不通。
“不知道你还来玩这个游戏?”月舒尘瞥了眼月舒祈。
“咋就不能来玩,有意见啊?”月舒祈挺起了胸脯。
“哪能,哪能。”月舒尘立马摇手。
“真正的春虽然还未来到,但白雪却等不住了,纷纷扬扬,自己妆点出一派春色。真正的春色未来,固然不免令人感到有些遗憾,但这穿树飞花的春雪不也照样给人以春的气息吗?诗人久盼春的烦恼顿时化成一片欣喜。”月舒尘解释道。
这人这么好心?居然给自己解释?怕不是什么陷阱吧。月舒祈心道。
“窈窈这诗构思精巧,于常景中翻出新意,工巧奇警,别开生面。生以为妙极了。”柳惜昭也忍不住点评道。
见柳惜昭都忍不住开口夸道,月舒祈倒觉得新奇了。
这是柳公子今第一次开口夸人吧?
“惜昭谬赞,临时而发,上不得台面。”月舒窈笑道。
“窈窈若是男子,想必状元之名非窈窈莫属了。”柳惜昭也笑道。
“柳公子不是第一个这么的,之前教姐的先生,也经常这么对姐。”春花接了一句。
“大周并没有写要求状元的性别。”冉星宇面容清冷的了句。
这意思就是,大周的状元郎不分男女,只要你有实力,就算是位姑娘,那状元也照样是你的。
“对哦,姐姐你去考个状元玩玩呗?”月舒祈来了兴趣。
“玩玩?”月舒窈失笑。
“是啊,对于姐姐来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弟弟太看得起我了,我没这本事,”月舒窈笑着摇了摇头,“再,我没这个心。”
“为什么呀?”月舒祈又问道。
“有些奇怪。”
大周从未有个女状元,若是来了个女状元倒是真的显得有些奇怪了。
毕竟大家根深蒂固的都是男状元这个名称。
“那不是奇怪,是新的历史。”月舒尘道。
“不过妹妹不参加也好。”
毕竟他的惜昭是要参加的。
窈窈的实力多强,他是知道的,若是有了窈窈的参加,那惜昭这状元之位可能就要失去了。
“为何?”柳惜昭有些疑惑。
哪有劝妹妹不参加科考的哥哥?
“不为何。”月舒尘回道。
“哦。”柳惜昭应了一声,也没再问。
月兄没什么,那就是没什么了。
月舒窈却是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二人。
惜昭可真是单纯又可爱呢。
月舒窈拿起瓷杯轻尝了一口青梅酒,便放在了桌上。
“父亲,继续吧。”月舒窈开口道。
“父亲,看看我啊!”月舒祈趁月还未闭眼之前,立马用力的挥了挥手臂。
“我尽力。”月见此,无奈的道。
尽力?月舒祈突然想到了月和宋清漪的尽力。
宋清漪那会儿要父亲点她,父亲尽力,然后就真的点了。
那这次岂不是也成?
想到这,月舒祈的心情都愉悦了好多。
琴声起,月舒窈将发带传给了冉星宇,冉星宇接过发带后传给了沈梦瑶。
就在沈梦瑶要传给月舒尘的时候,琴声停止了。
“我吐了啊,这是什么破运气。”月舒祈怒吼了一声。
“我”沈梦瑶看着手中的发带,有些哭笑不得。
“要不,给三表弟?”沈梦瑶试探的问道。
“不可以。”
月舒尘是第一次出声反对,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
“爷都没话,你着什么急。”月舒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还不是怕你破坏游戏公平性。”月舒尘立马回道。
“爷爷才不会破坏游戏的公平性呢。”月舒祈微涨着脸道。
“那就最好喽。”月舒尘耸了耸肩。
月舒祈对此,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这气还是闷气。
“表姐快吧。”月舒尘道。
“恩我想想”光顾着听他们聊话,并且想着每人都有一次机会,所以便没有思考这个了。
哪知,原来并不是这样。
沈梦瑶大概想了个十几秒,才开口道:“飞雪带春风,裴回乱绕空。”
“这首诗,倒是和窈窈的风格很像。”月道。
“恩,因窈窈的那句诗,才有感而发。”沈梦瑶点点头。
月舒窈的是,因为穿树飞花的春雪,所以带来了春的气息,而沈梦瑶的却是满飞舞的大雪携带着春风而来,雪花在空中回旋乱舞。
倒是首双子诗了。
“来,表姐,你的果酒添好了。”秋月早在沈梦瑶念诗的时候,就替她倒满了这杯酒。
“谢谢秋月。”沈梦瑶笑着道。
“那接下来,便继续了?”待沈梦瑶将酒杯放在桌上,月问了句。
“恩,继续。”沈卿卿回道。
于是琴声便开始响起。
直到色已晚,桌上的酒只剩四坛,众人才结束了这场游戏。
“我的,这都要黑了,一把都没有我?”月舒祈难以置信极了。
他运气这么背???
“运气,是够背的。”宋清漪回了句。
“我怀疑父亲你是故意的。”月舒祈到现在心态已经平静了。
“我都蒙眼了,还能怎么做。”月瞥了眼月舒祈的淡淡的回道。
“父亲你是习武之人,就算闭上了眼睛,可你的听觉还在,你可以通过听觉来判断发带在谁的手上的。”月舒祈义正言辞的道。
越想越对,月舒祈又接着:“肯定是这样,父亲你真狡猾。”
末了,又补了句:“老奸巨猾。”
“祈儿你想的太多。”月淡淡的回道。
“你不值得我花费这么多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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