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心中对于礼怀寒的崇拜已经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浓浓的畏惧与无奈。
“爸,您就放心吧,等过两天,我就去找姓谢的他女儿,我一定会让他们母女俩乖乖的说出盒子下落的!”
“嗯。”礼怀寒点头,然后继续道:“等这件事完了之后,我就带你回礼家一趟,认祖归宗,把名字弄到族普里去。”
甲傲安当然不能拒绝,不过仍问了一句:“那,那这边要怎么处理?”
他是想问他现在的父亲郑丙权该怎么办?”
礼怀寒听出来了甲傲安的意思,淡漠道:“让他睡了我女人这么多年,做了我儿子这么多年的爹,他也该是享受够了,哼,以前是有事缠身,不过现在好了,我也可以腾出手来解决一些问题了,这样吧,看在他帮我养儿子的份儿上,到时候就留他一具全尸吧!”
“啊?”甲傲安一惊,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
“怎么?”礼怀寒皱眉道:“你不会是对他产生感情,不愿意他死了吧?”
“不,不会,怎么可能会有感情?”甲傲安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好,我会找个时间,让你亲手结果了他……啧啧,仔细想想,这也是一种杀人艺术呢……”礼怀寒的声音充满阴冷。
手术室里。
章星云将谢保良脑袋上的银针一根根取了下来。
只是病床上的谢保良一直毫无反应,完全没有变化,还是和之前一样,静静的躺在担架上,就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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