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墙角的诸安心,“即然走的那样干脆果绝,丝毫都不拖泥带水,今天,又回来做什么?”

气氛变得格外紧张。

“我们费家,不是废品回收站,更不是收容所,她是个什么东西,想走就走,想回就回,把我们费家当什么,把我当什么,又把你置于何地?”

老夫人越说越气愤,额头青筋都贲了起来,“我当然知道承颐需要一个母亲教导,而这个人我已经物色好了,就是容恩,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容恩更爱承颐的了,承颐不见了,她哭得像个泪人儿,我这个老婆子都心疼死了,瘦了整整十斤,试问,天下哪个女人能做得到?”

“奶奶,纵然是容恩再好,她也不是承颐的亲母,母爱是没人能够随便代替的。”

他从小缺失的母爱,成了这辈子永远的遗憾。

“我不管。”

老夫人任性起来,仿若,如果费南城不娶容恩,她就要一头撞死在墙上一般。

面对老人的固执,费南城抿唇不语,只能默以对。

诸安心见费南城为了她与老夫人作对,很是难为情,她嗫嚅着嘴唇开口,“南城,不要为难奶奶了,我没想过与你再结婚的,只要我能每月见见承颐就好了。”

“那也不可能。”

老夫人的声音哄亮如钟,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税利的目光扫向诸安心,“你说得到轻巧,当初是你不要的,现在,你不配来看望孩子。”

“奶奶,她到底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咱们不能这样残忍。”

费南城的帮腔彻底点燃了老夫人胸中积压多时对诸安心的不满。

她哭着道,“你让她走,我不想见到她,费南城,你若敢再娶她为妻,我就用刀抹脖子,不信,你试试看。”

老夫人的话在费南城的心中,绝对够份量,轻皱了皱眉头,怎么发现老夫人昏倒醒来后,人的性子都变了,没以前那样可爱了。

有些不可理喻的意味。

这容恩不知道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费南城看向容恩的目光,幽深似古潭。

容恩熟悉费南城,她的南城哥哥这样看人的时候,那就代表着他心里对人产生了些意见与不满。

“南城哥哥,奶奶心脏不好,咱先不说这件事了。”

及时出声打圆场。

费南城的眸子眯了眯,没再作声。

老夫人不愿意见诸安心,费南城只好带人走了,两人刚离开,玉清就凑上前劝解,“老夫人,别动气,小心你的心脏,你可才醒来啊。”说着,玉清伸手为她按摩着疼痛的胸口。

容恩也走了过来,拿了纸巾为老夫人擦嘴,“老夫人,不生气,南城哥哥只是开玩笑滴,他不会真娶安心的,安心那女人,心机太重了,来历也不明,说是警察,可是,警察局里没人认识她,一会儿姓楚,一会儿姓安,到底是谁,没人搞得清楚,这样神秘的一个女人,是的确不应该在南城哥哥身边的。”

玉清听了她的话,秀眉拧了拧,“容小姐,不说这些了,先照顾老夫人要紧,有个闪失,你我都担待不起。”

“嗯,好的。”

再说诸安心与费南城一前一后走出病房后,直接坐上了车回鎏金别墅。

车子刚到别墅门口停下,喻妈就迎了出来,喜孜孜问,“听说下午,少爷要与少奶奶去民政局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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