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费南城眼睛里那抹光闪了闪,淡定的表情未变丝毫,“承颐的事,我来管。”

你不用操心。

最后一句,搁在心里,并没讲出来,可是,诸安心知道,因为,他前面说过了。

“嗯。”

她轻轻应了声,拿了张干毛巾,半跪在床上,上半身倾向了他身后,为她轻轻擦试着头发,动作轻柔,面容也温柔无比,他微微闭起双眸,享受着她指尖的柔软给他带来的舒适,温馨的气氛蔓延在周遭空气里。

安心擦得非常认真,指尖的力度用得也刚刚好,空气渐渐变得甜润起来,感觉他浑身的低气压逐渐散去,她暗自吸了口气。

听闻着那声无奈的叹息,男人眸子倏地张开,双目因小憩而变得更加晶亮深邃,乍然间,精光倍闪。

眉宇间的刻痕一点点拧起来,嘴里波兹一声,吓得诸安心的手一抖,小心问,“怎么?我有弄痛你吗?”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扣住了她那支握住毛巾的手,拇指在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游弋,忽地,像触电了般,安心的心脏袭过战粟,她想抽回手,可是,他不许,甚至将她纤细的指节一根根展开,抽出那张毛巾,扔到了床上,薄唇落到了她玉莹的指尖上,滚烫的感觉刹时袭遍全身。

许久不曾亲热,更没与任何男人近距离接触过,除了身体颤抖外,连脚趾头都莫名缩紧起来。

指下的敏感,费南城当然感觉到了,嘴畔勾出笑靥,眼睛里光亮如火如荼,情不自禁道,“安心,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女人没碰过男人,为他保留,费南城的心为这个发现而欣喜若狂。

莫名跳动得更加厉害。

费需南的话让诸安心的脸刷地就红了,她这个人,从小性子狂野,甚至还帮男生打架,从没男生喜欢她,与她一起关系不错的,都拿她当哥们儿,以前,她一直觉得没什么姿色,所以,男生们才不会对她产生感情,后来,她才知道,并不是她不漂亮,而是她的性格,男生们喜欢她大大咧咧,喜欢她不做作,不娇滴滴,久而久之,就拿她当哥们儿看了。

她与男生相处,从不知脸红为何物,可是,与费南城同处一室,她总感觉别扭,心脏永远是抽搐的,似乎,怦怦乱跳的心,仿若还有另一种她不自知的期待,心里有期待,眼神便露出了渴求,费南城看到之后,嘴角弯了弯,眼睛里的那抹笑光更亮了,吻从指尖慢慢上移,另一支手搂住了她纤细腰身,整张脸埋于她胸口,吸取着她身上淡淡的兰花体香,这种香味,曾一度让他流恋忘返,她不在那些日子里,他让喻妈在起居室里摆放了一瓶玉兰花,玉兰高风亮节,像极了他怀中的女子,这女子不是别人,是他孩子的妈妈。

而他打算,用余生相爱的女人。

他炙热的吻,透过薄薄的衬衫,慢慢浸透入她玉莹雪白的肌肤,那热力直抵心脏。

在他的脸慢慢沿着她脖子磨蹭,牙齿轻轻啃吮着她的肌肤时,她喟叹了声,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了他的头,仰起了自己的脖子,方便他更进一步的亲吻。

这样的举止,更加激励男人跃跃欲试的心。

费南城从没想过,原来,他也可以像毛头小伙一样激情澎拜,甚至想不顾一切冲进她的身体,只为与她欢爱一场。

失了淡定,失了稳重,原来,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一切的成熟与稳重都是狗屁。

刻骨的思念,变成了波涛汹涌的欲望,来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他吻上她的唇,发出一声赞叹,撬开她小米粒牙齿,邀她一起共谱华美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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