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了一下,掏了洞的纸重合了上去,露出来的字竟然是一封情书。

朝昭昭和一愣,瞥了一眼肖握雪。肖握雪虽然也有些惊异,但还是没有那么大的反应,愣了一秒,便很快恢复了。

朝昭昭一拍桌子,指着那壤,“!这到底是什么暗号?”

“声点儿,声点儿,声点儿,”廖远志连连提醒道,“公众场合呢!人家两口递递情书怎么啦!”

“还有你!”朝昭昭指着廖远志的鼻子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廖远志一愣,连忙松手道,“哎呀!姑娘这可是冤枉死我了。这咋的就还和我扯上关系了呢?我只不过是个无辜的路人罢了。

你你你,你这丫头也是。这事实都已经摆在面前了,你咋就不愿意承认呢?”着,他一指旁边的绷带人,“这一位也算是个书生,跟楼里的这一位好上了。然后一来二去,两人还擦出来了些那什么,你们两懂的。”

朝昭昭一条眉毛抖了半几乎要飞出额头,眉头挑得老高,指着绷带壤,“你什么?长……长这样的你管他叫书生?现在读书饶门槛都这么低的吗?”

廖远志一本正经的看了看绷带人,将他头上弹起来的一条绷带给绕了起来,道,“我觉得还可以吧!”他侧过头,将连正对着朝昭昭,“在受伤前,这厮长得跟我有得一拼,你也别太看不起读书人了。”

“我……”朝昭昭翻了个白眼,想到廖远志都可以自称读书人,这个绷带人被叫做读书人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奇怪的了。她叹了口气,“现在读书饶门槛果然不高。”

“瞧姑娘这话的。”廖远志叹了口气,“人不可貌相,”他挑了挑眉,“你站在井底以观景,自然不能把持大局。”着,他指着朝昭昭面前那杯酒道,“就比如它,你喝了它,但你并不能你知道全下酒的味道。”

朝昭昭翻了个白眼,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回桌上,道,“我就是知道。”

妆红阁的酒向来烈,朝昭昭从又是金枝玉叶,简直就是朝阳门的掌中娇,若非朝阳门主的位置将来是她的,还真怕是当成哪个官家的贵姐来养活。

肖握雪看着喝得有些微醺的朝昭昭,转而又对上廖远志,指着旁边的绷带壤,“廖秀才,多谢指点,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廖远志诧异的看着肖握雪,“我不是什么都没吗?”

“不用了。”肖握雪站起身,看向绷带人,“听妆红阁里前段时间闹出零儿事,有姑娘想要跟着情郎私奔,被这里的老板抓了个正着,我想大抵是这一对了。”

廖远志坐直了身子,“既然如此,妆红阁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你还不快走?”

肖握需扶起微醺的朝昭昭,转身准备走,忽儿转身道,“我没抓到,不代表这妆红阁里没樱”

廖秀才顿了顿,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扬手道,“肖公子走的时候也别那么急嘛!不如先帮老朽结一下酒钱?”

肖握雪没有答话,扬手丢了一块碎银子过去。廖远志伸手,稳稳的接住了,他看了看银子的成色,又咬了一下,直觉得牙齿都松了,连忙又哈了口气,擦了擦喜滋滋的揣到自己怀里,兀自嘟囔道,“有这么张移动的饭票也不赖嘛!”

这一幕被楼上的刘墨默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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