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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市海月码头上……塞缪尔不知道是如何来到这座他毫不熟悉的城市,似乎是睡着大觉就有人将他抬进了城门。
并且他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身体会时不时的发热,并且时不时地会产生一些幻听,但没有那种难受的感觉,
“我好像有一个女儿,我记得她的样子,天底下没有比她更可爱的人了。”塞缪尔在那里喃喃自语,隐隐约约的像是想起来什么。
“我现在失去了她,我真是太可怜了。”
塞缪尔每当回想起过去,都会浑身冰凉,那记忆十足是被血红色的鲜血给搅浑了,那种血腥恐怖的气味隐藏在其中。
可以肯定,这一定经历过了什么,只不过现在把关键的那部分给忘了,还把他最亲爱的女儿给弄丢了,这实在是太让塞缪尔伤心了。
塞缪尔很明白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在海月大码头及周边地区是藏污纳垢之地。大、小黑帮在利普江沿岸横行霸道,任意妄为。从河流上岸而来的的旅客和码头苦力、小贩无不提心吊胆,唯恐惹是生非。
一些流氓大亨借助这里复杂的社会背景,左右逢源、呼风唤雨。
作为一位与这里毫无瓜葛的留名,无异于是一位彻头彻底被充当廉价劳动力的社会底层人员,这也是大多数没有背景、没有安置好自己立身场所的流民下场。
“瞧瞧我还有多少同类,搬运夫、煤炭工、还有我们这些码头工人……我们在以搏命的方式争分夺秒地活下去。”塞缪尔松了松筋骨,他似乎比普通人要强壮的多,别人整整一天干完的活,他半天就需要完成。
在无风无波的平静日子里,阔淡无浪的海面像是那一望无际蔚蓝色的玻璃平面,淡蓝色的天空夹杂着点点云朵……就如同一顶边缀着天鹅绒的淡蓝色的平顶帽子。
缕缕的微风、大海广阔气息不断的冲刷下,一股清爽的气息贯彻了塞缪尔的全身,仿佛忘记他半小时前还在进行高强度的劳动。
这仿佛组成了一幅优美的风景画,如果将一些小瑕疵忽略的话。
塞缪尔面目污垢,衣衫褴褛,独自坐在海岸边,就这么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眼前的美妙的场景似乎能让他好受些。
“是什么力量把我支撑了下去,我隐隐约约的想起来,我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到了这里,同行的人基本上都死的差不多了。”塞缪尔确实有点神神叨叨,仿佛记忆当中最重要的那部分被抹去。
塞缪尔突然站起了身,潮百米开外跳往开来。
一位看上去有30多岁的壮汉,脸上的皱纹挤满了那涨红的面目,正用他看似坚持的臂膀扛着大袋子。目测估计鼓鼓的大袋子重量不下100斤。
壮汉仿佛被大袋子压垮了一样,上一口气接不上下一口气,身子不断朝下佝偻,几乎快成了一只四脚爬的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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