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隐隐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至于是何事,除了帝王与君轻,就只有每天把命悬在裤腰带上的太监总管知晓了。

老太监的手一直抖。

君轻一有动静,他就能想起后殿碎裂的金银玉器。

差点给跪了。

早朝时间越来越短,赵毅每次都草草结束。

百官间的氛围陷入了压抑的旋涡。

君轻出了宫门,燕王赵政走了过来,旁敲侧击都是银离的事,她不耐烦地回了几句,可男人阴魂不散,一路穷追不舍到秦家。

秦凛也不好赶人,将人请了进去。

银离在院子里逗鸟。

是君轻前几日给他买的玩物。

少年站在鸟笼旁,手指伸进去戳了戳,金色长喙凶狠的朝他叫了一声,细长的嘴巴开合间,他都觉得费力。

君轻从后背搂住他:“玩得这么开心?”

他咧着嘴笑:“比鸥鸟有趣。”

他又想起小黑:“你已经很久没让我看它了。”

君轻知道他指的什么,抱着人进屋:“凡鱼不比你们鲛人族,修炼需要更多的时间。”

她只是随便找个借口,前太子赵焕中了诅咒,这一生都无法解开,最多比旁鱼多些灵智,永远都不能修炼成人。

银离不乐意了,从她怀里跳出去:“我才不信,你到底把小黑藏哪了?”

君轻朝他招手:“过来。”

“就不过去。”少年吐吐舌头,撒腿就朝外跑。

她无奈,跟了出去。

银离跑了半路,迎面撞上一人,正是燕王赵政。

男人一怔,扶好少年,大掌微微颤抖。

“你、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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