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什么就说什么。”江启军微微皱了皱眉头。
“对方律师请不要给证人暗示。”方律师严厉的打断了江启军的话,转头对李诤严肃的说道:“李诤先生这么好的记忆力,不可能对当时的小主人的状态都不记得了吧?出于对小主人的同情,也会多看两眼吧?难道李诤先生能预知房子会失火,一直留心数着怎么冒烟呢?”
“我抗议,对方律师毫无根据的假设与猜测。”江启军立即打断了方律师的话。
方律师只是轻挑了下眉梢,看着李诤继续问道:“李诤先生想起来了吗?”
“她出来的时候穿的黑西裤,上面是黑恤。进去的时候我不记得了。”李诤有些心虚的说道。
“原来李诤先生看到窗户冒烟的时候,还能留心看到我的当事人穿的什么衣服,只是我很奇怪,她回家的时候是11点,在私人别墅区、又是刚办过丧事,所以当时一定只有我当事人一个人出现,环境很单纯,你却不记得,所以”方律师转身对法官说道:“法官大人,我有理由对对方证人的记忆表示怀疑。”
“恩,原告律师,你的意见呢?”法官翻看着手中对应的证据,对江启军说道。
“我想问对方证人,你看清楚被告当时进去和出来各穿的什么衣服吗?”江启军已看出法官被方品律的问题引得有些不相信李诤了,心下不禁微微有些着急起来,说话的声音显得过于的严厉。
“我当然看清了,因为慕稀小姐向来都穿公主裙,很少穿长裤,所以那天她回来,穿了一条深色牛仔裤、一件黑恤,上面还印着的字母的样子,我记得很清楚。”
“她离开的时候还是那身衣服没有换。”颜茴笃定的说道。
此话一出,李诤和江启军恨不得要吐血原来,问进去和出来各穿的什么衣服,原本就是方品律设的一个语言陷阱。
只是,在对方证人答了之后,再来说他诱导证人,显然是得不到法官支持的,江启军也只得沉默而他的沉默却让原告陈佳南着急了起来,当庭大声说道:“还有我妈,我妈也看到她是在12点30才走的!还有工人房其它的人,他们害怕被报复,不敢来作证。”
“原告,这是法庭,说任何话都是要有依据的。据我所知,在失火后,慕家给了所有工人三个月的工资还有补偿,协助他们安家,何来害怕被报复之说?”
“而有,我的当事人也没有对任何一个可能成为证人的人,有过不当的言行。既然原告这样说,莫不是有过劝诱证人的做法?”说到最后,方品律的声音不自觉的就严厉了起来。
“我没……”陈佳南还想说什么,却被江启军阻止了:“对于被告出现在案发现场的时间,我方没有其它证人,但我可以确保我方证人李诤所有证词的真实xing,因为他是老爷子的贴身司机,又深得女主人方稚的信任,是不可能要故意陷害被告的。”
“我还有一位证人,法官您认为还有必要请出来吗?”方品律看着法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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