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解释的。”王当一甩手，“老大，队长，今天我把话就放这儿了，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那就都走呗。”黎川凉凉的声音传了过来，嘴上也叼着一根烟，胡子拉碴的，两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何辛：“能不添乱吗？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没添乱。”黎川走了过来，“今天叫你过来，也是跟你聊这事的。”
“上面的意思很明确，抛过成绩不说，就我们现在这状况……”黎川冷笑了一下，“资本家可都是不会做无本的买卖。”
黎川的烟灰因为没弹，这会已经是长长的一串，掉了他一手，他直接在衣服上抹了抹。
“我想着自己去拉赞助……”黎川盯着Demon和Adam，“可他妈的老子在前面冲锋陷阵，陪那帮傻逼喝酒喝到吐血，我身后的兄弟他妈的给老子捅刀子呢啊，人家刚到俱乐部，水都没喝一口，我他妈自己兄弟打起来了，坐实了我们俱乐部不合的传闻啊，”黎川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真他妈给我脸！”
黎川把Demon和Adam拉过来，“你们俩不是喜欢打吗？打啊！打给我看，打给你们队长看！”
“打啊，站着干什么？”
“冷静点。”何辛拉住了黎川，“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黎川甩开何辛，“我他妈怎么说啊？我嘴都说破了，张之燃，”黎川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你说，你让我怎么样你才满意？你自己什么情况你自己不知道吗？啊？你以为小小阳是我和Sun调上来的吗？”
“难道不是吗？”张之燃一把推开黎川，“我知道，你们他妈早看我不顺眼。”
黎川被他推的一个踉跄，“操，我要是和Sun 不主动提出把小小阳他们调上来，你他妈以为总部的人会善罢甘休？”
“够了。”陆笃行走了过来，盯着张之燃，“不想打那就不要打，谁都别勉强谁。”
“哼，不打就不打，你当老子稀罕啊？妈的，”张之燃呸了一口，“陆笃行，何辛，黎川，你们他妈的一个鼻孔出气呗，哪儿把老子放在眼里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黎川火了，“你他妈给谁横呢？你想去哪儿啊？要想离开ZS？你做梦，你以为合同是摆设？你不让老子不好过，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看咱们谁嗑的过谁！”
“我操你妈！”张之燃抬起拳头就给了黎川一拳。
黎川被打的直接摔倒在地，张之燃还想冲过去打。
陆笃行手疾眼快，一脚冲着他肚子踹了过去。
“操。”张之燃捂着肚子半天没站起来。
陆笃行走过去，一把抓住衣领把人拽了起来，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谁对不起你，黎川都没有对不起你，你打谁都不应该打他。”
毕竟在一起打了两年的比赛，当冲动之后，一切冷静下来，个中滋味，也只有自己才能体会……
张之燃嘴唇动了动，陆笃行已经松开了他，“你自己想想吧。”
张之燃转身往外走去。
王当表情有着明显的变化，脚下动了动，又收了回来。
“没事吧？”何辛把黎川扶起来。
“没事。”
“行，”何辛有些着急，“我出去看看。”
在经过陆笃行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舅舅，有些事，勉强不得，走到这一步，可能真的是缘分尽了。”
何辛没说话，追了出去。
张之燃正在房间收拾东西，看到何辛进来，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收拾。
“以前我们无论是输赢，都会互相打气，所以你能告诉我，我们现在是怎么了吗？”
张之燃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
就因为那一场比赛吗？可是他们明明输过很多次，为什么就那一次成了多诺米骨牌呢？
“是我的错。”何辛看着他，“我以为我们都是兄弟，就算一时有矛盾，都是大男人，打两架就好了……是我忽略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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