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城城外的战斗已经持续了一一夜,赵括率领的赵国骑兵经历了漫长的战斗之后,终于是将公孙操在渔阳郡召集的兵马解决一空。

而公孙操本人也在大势已去的时候自刎而死,失去了这位燕国权相的统领,燕军士卒的士气转瞬间消失殆尽,后期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的被赵国骑兵全数诛杀。

自从公孙操自刎而死之后,赵括再一次选择了分兵。让卫原率领一半的骑兵减缓了突进,以此来让骑兵士卒与战马都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

赵括预料蓟城内的守军会在赵国骑兵解决完公孙操部队之后,趁着他们人困马乏之际出城掩杀一阵。

为了能将可能出城的燕军一网打尽,赵括自然需要他麾下的这群精锐骑兵保持充足的战斗力。

只不过他们呈现给蓟城内燕武成王这些饶情况则是赵军士卒倾尽全力诛杀燕军士卒,在这漫长的战斗之中根本没有丝毫的休息可言。

果然如赵括预料的那样,看着赵国骑兵肆无忌惮的诛杀燕国大好男儿,无论是与公孙操势成水火的燕武成王还是他现在甚为倚重的鞠武、乐间、将渠,脸上皆是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一向主张紧守城池的将渠忍不住心头的煎熬,大踏步的来到了燕武成王的面前:“大王,就算赵国骑举世无双,但是一场大战之后定然人困马乏,臣下恳请大王赐予一只精兵,末将愿意为大王拿下赵人头颅!”

恰好在这个时候,之前一直主张与公孙操合击赵饶乐间反而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大王此计万万不可!”

将渠虽然是蓟城守军副统领,但是相比乐间他更是燕武成王的心腹,所以对这这位昌国君怒目而视:“尔父乐毅长居邯郸,你乐间自然不愿意与赵人兵戎相见,尔之心思实在让某家不齿!”

将渠刚刚完,燕武成王饱含深意的目光就笔直的落在乐间的身上,想要看一看这位沿袭其父昌国君之位的乐间作何表态。

看着燕武成王意味难明的目光,乐间顿时皱起了眉头。他自问所虑之事皆是从燕国实际出发,根本没有一丝一毫自私之心。

所以他坦然的迎上了燕武成王的目光,语气平静的道:“本君对燕国之心从无改变,就算将渠将军如此也是一样。大王可以仔细观察赵军动向,本君之意自然一清二楚。”

站在一旁的燕武成王智囊鞠武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大王,臣下的意思与昌国君一般无二,此时确实不适合与赵人开战!”

燕武成王看着被自己视为左膀右臂的鞠武,揉了揉额头道:“鞠相此话何解?”

“启禀大王,赵人看似全力搏杀叛臣公孙操收拢之军队,实则分兵两处。赵国骑兵至少有一半在养精蓄锐,恐怕对方的打算就是趁着咱们出城迎敌之时,再来一场突然袭击!”

燕武成王眉头紧锁在一起,若是按照鞠武的意思,怕是城外的赵人所图甚大,还是需要谨慎对待才是。

“将渠,尔乃是昌国君之部下,出言顶撞昌国君乃是不该,给寡壤歉!”

燕武成王此言一出,鞠武和乐间心中齐齐松了一口气。这位态度一向晦暗不明的大王终究是没有被冲昏头脑,做出了最符合燕国利益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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