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皱着眉,似乎不太情愿,但是想到她应该会关心,就又说了下四王妃那边的情况,“夏蔚然本来想以四王府的名义给那些难民赠药,可惜等她发现你的药方已经给百姓使用了,再去送药为时已晚。除了最初的几个感染者不幸死去了,其他被感染的,也因为你让杜伟送的缓解的药,顺利的等到了正确的药。”

夏歆瑜听了他说的,顿时笑逐颜开,这对她来说真是最好不过了。她又想起这次疫病的古怪之处,有些疑惑的问,“那关于这次疫病的来源,是不是与我那妹妹有关?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又有病人特地来碰触你我,甚至一出事她就特地来府上说条件。”

提及那个女人,凌文修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显是对她厌恶的很,不想多提,正想着酝酿下怎么回答夏歆瑜。

却听见一声敲门声,原来是杜伟回来了,正好这会他忙的差不多,回来用午膳顺便看看王妃的情况。他刚故意在门外听了两人的这几句对话,见王妃醒来,王爷似乎也心情不错,甚至无暇观察四周,心下稍安,赶紧脸上带着些谄媚的走向夏歆瑜。

讨好般,迫不及待的帮凌文修向夏歆瑜解释道,“就是四王妃那个女人,差不多两个月前因安城开始散播这种疫病,她应该是从四王爷手底下的人那里知晓了这个消息,听说正好因安城才刚刚想出药方没几日,这个女人特地派人抓了两个病人,再传染给有武功的人来接近你和王爷。那因安城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她竟敢把这病带来因安城,当真是丧心病狂。”

这时的消息是十分不畅的,往往一个城池发生了事情,不仔细打听的话,只有周边几个城市知道。而因安城是一个比较偏远的小镇,距离凌安城远得很,离平城倒是相对更近些。

夏歆瑜惊的倒吸一口凉气,这夏蔚然好歹也是千年后与她同一个世界来的,法制社会的人,没想到竟能恶毒至此。难道她那么多年的法律道德都白学了?伤害她夏歆瑜一人就算了,拿满城的百姓生命做赌注,来换取利益,这真的是那个法制时代的人吗?她着实想不通。

“她这计谋想的倒是不错,若是没有你,我们就只能受制于人了。难怪四皇兄肯娶她,老四本来有勇无谋不足为惧,有了这阴毒的女人,以后也不得不防着些了。”

凌文修看向夏歆瑜,似乎在表达谢意,他也早看穿了凌文然,知道他看中夏蔚然的计谋胆大,还有夏府夏博承成为吏部尚书的新势力,再有夏蔚然眼中昭然若揭的野心。

正有些心虚的不敢看向王爷的杜伟,赶紧拍起夏歆瑜的马屁,要知道王爷病倒在床上的时候,自己对王妃表现的可不够忠心信任,甚至引起了凌文修的不满,这两日自己可没少受凌文修的冷落。

他面带谄媚讨好的笑,冲着夏歆瑜赞道,“王妃您可真是太厉害了,我们抓住的人招认说是因安城的这病,可把我们惊呆了。我听说当初这病在因安城,多少大夫绞尽脑汁,就连皇上那里也是派过太医,结果还是等死了将近几千人,过了两个月才堪堪想到办法。”

“而且,听说他们那些人的药方还远远不如您的见效快,即便吃了这药,也不能保证全部活下来。这次可多亏了王妃您,不然王爷和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在四王爷手底下被剥削。”杜伟夸赞完,又是像模像样的装了装可怜,嘴角耷拉着,眼神讨好的看着她。

这个因安城的疫病凌文修也是略有耳闻,但是他不擅医术,所以并不知晓这个病情具体特征。而且皇上分配给了其他人处理,他不好插手,所以也就没怎么关心。

再加上事发突然,也导致这次他和杜伟没想到这病,竟然就是害得因安城附近险些大乱的那个。不过,即便知晓了是这病,也不一定能知晓他们有了药方,更别提短短两日也来不及派人往返去平城求得解药。

凌文修早知他心性,见他在夸夏歆瑜才没打断,这会开始装可怜哪里会容忍,不怒而威的瞪着他,“当本王不知道,当日你竟然试图相信那个女人,而不信本王的王妃。”语气森然,话语中的寒意呼之欲出。

被吓得一哆嗦,杜伟赶紧面带恳求之色连连双手合十上下摆动着,向夏歆瑜表忠心求饶,“这次是属下有错,王妃您这么善良又大度,聪慧又美丽的天仙,定不会同我这愚蠢的凡人计较的吧?属下保证以后坚决听从信任王爷王妃的任何指令,绝不自作聪明。”

他知道这会向王爷求饶没用,机智的向平时就对府里下人很好的夏歆瑜示弱。这件事可大可小,杜伟听出王爷是当真有些生气的,那会他可不止一次不信任王妃,甚至差点听了四王妃的条件。

一目了然,王爷那么看重王妃,若是不小心害了她,自己肯定难逃罪责。而王妃是个十分有善心的医者,不找王妃求救,那他杜伟不就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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