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地方是库房,但是规模却不仅仅是房那么简单,阮棉棉粗略一看,这地方甚至比她的松暮院还要大上几分,她随意的走到一只没上锁的红褐色箱子面前,然后伸手打开。
一打开,阮棉棉就被里面灿金灿金的金条给夺走了注意力,在反应过来后,她连忙伸手把金条往自己怀里揣,心里想着拿的越多越好,直到她的手抱不动了,她才愿意罢休。
不过罢休前,阮棉棉另外还叫着东鸳抱了满怀的金条,等两人抱着这沉甸甸的金条回了松暮院的时候,她们早已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砰’的一声,阮棉棉把她和东鸳把怀里的金条都一股脑的放在了她房间的桌子上,然后她再枕着自己的手臂,趴在桌上看着自己手里的金条傻笑,“嘻嘻,都是我的了。”
东鸳站在一旁轻擦自己额边的薄汗,不解地问道:“太子妃娘娘,您拿这些金子做什么?”
“当然是留着给自己花了。”阮棉棉拿起一根金条掂量后,满是期待地说道。
东鸳:“可是这些金条上都刻了皇家的印,寻常商铺都不敢收的,您要拿也不该拿这些啊。”
“什么?皇家的印?!”阮棉棉脸色一沉,她拿起手上的那根金条翻过来一看,果然它上面被刻了个小小的‘云’字,所以她有些心痛地问:“那些商铺为什么不敢收?!”
东鸳对阮棉棉做出这么大的反应感到一丝奇怪,“为了防止有贪官私藏公款啊,朝廷对这些金条的管制都十分严格的,太子妃娘娘您不知道吗?”
“我......”我当然不知道了!他妈的书里又没说这么仔细。
阮棉棉不满地拉起东鸳,打算再去库房洗劫一通,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库房里所有的现金现银都有皇印,只剩下些珠宝和花瓶算得上金贵,可是那些珠宝和花瓶,她自己房里就多的塞不下,所以到最后阮棉棉还是空手而归了。
“云昱是故意整我的吧,”阮棉棉坐在房间的凳子上,一个人嘀嘀咕咕着,“可是也不应该啊,他不是才十五吗,还没完全恢复呢。”
“太子妃娘娘,您在说什么呢?”东鸳把手上拿着的刺绣放到阮棉棉面前的桌子上。
“没,没说什么。”阮棉棉看着她自己绣的那副四不像,默默叹了口气,有一说一,她绣的这东西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艺术界的瑰宝了。
“您让我拿的刺绣我给您拿来了,您还要继续绣吗?”
“绣,自然是继续绣了。”虽说这东西模样难看,但好歹是她第一次绣出来的,有别样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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