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微冷的山风,喝着李恪时不时递过来的米酒,徐惠抬头仰望着浩瀚的星空,这一瞬间忽然就释然了。还是从今以后一别两宽,可生欢喜吧
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没有缘分的,误打误撞的发生过一段暧昧不清的感情,算是命阅轨迹不心走入了岔路,总归还是要走回既定轨道的。既然这段原本不该发生的感情已经宣告结束,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又何必在心中苦苦纠结呢?
徐惠从李恪手中拿过酒囊,仰头一饮而尽,“吴王殿下,夜深露重,早些回去歇息吧。”完这一句话,徐惠便起身往营帐走去,脚步坚定,似乎没有一丝丝的犹豫。
李恪看不到徐惠转身时滑落的泪水,而徐惠也看不到李恪紧握酒囊的手关节在泛白。
李恪坐在山丘上看着徐惠一步步的往营帐走去,冷风吹得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吴王殿下,是的,他是吴王殿下,而她是徐婕妤,他们之间本就不该发生之前的种种。
如今两个人结束是最好的安排,这段还没正式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感情是该画上句号了。毕竟子的女人不容他人染指,更何况这个他人是子的亲生儿子呢?
徐惠回到营帐的时候子律正在软塌上看书,这个丫头从来都是比别人更有上进心。徐惠的殿内有许多文学类、游记类的书籍,子律得空了便会随手拿一本翻看。这次游猎本就打算出来一,明日一早便要回宫了,但是还是带上了一本诗集,正是子律现在正在翻看的那本。
子律见徐惠进来,赶忙将炉子上温着的水给徐惠倒了一杯。“主子,外面风冷,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徐惠没有立刻接过水杯,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子律。子律的表情坦荡,没有一丝的紧张。徐惠接过水杯,开口道,“你怎么醒了?我出去的时候吵醒你了吗?”
子律引着徐惠往床榻走去,“奴婢方才一时觉得有些冷,便醒了,想要起身给主子加一床被子,这才发现主子已经不在帐内了。”
“那你可有出去寻我?”徐惠在床边坐下,看着一脸恭谨立在一旁的子律问道。
“主子深夜出去却没有叫醒奴婢,想来是去见人有些事不方便奴婢知道,奴婢自知有些事应当避嫌,不去也好免得主子为难。”子律如实道。
徐惠伸手将茶杯还给子律,顺势按了按子律的手,“今夜有些难以入眠,想着出去转转权当消食散酒气,见你熟睡便没有打扰你。你与馨儿她们在我心里是一样的,虽与我名为主仆,实为朋友、姐妹,切不要再把自己划归外人。”
子律这个姑娘本就办事妥帖,今日这样的表现让徐惠更加放心。现在和李恪的关系已经结束,日后倒也没有什么需要瞒着她们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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