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路上,碰见了几个工作人员,了再见。

夏思琴瘪了嘴,“你跟我偶像,两个人都快谈婚论嫁了。一起睡怎么啦?又不一定非要发生些什么。”

林月歌有些无语了。摇着头叹了叹气,“就算谈婚论嫁了,也不能这么随便。谁知道事情有没有变化呢?什么事儿都不准。我干嘛要让自己陷入一种有可能受到伤害的境地呢?”

“你难道不相信萧逸然?”夏思琴有点不可置信。

“这跟相不相信他没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一个女人,当然要懂得保护自己。”

“如果你自己时时刻刻表现出你是一个随便的人,那别人就自然会把你当成随便的人,来随便地对待了。”

夏思琴挽着她的胳膊的手,轻轻捏了她手臂一下,“你呀,有的时候就是太明白,太理性。”

林月歌偏头看着夏思琴笑了笑,“这难道不就是当今女孩儿所缺少的吗?”

夏思琴看着她,眼睛亮了亮,似乎是被她这句话戳中了心事。最后她什么也没了。

两个人拉着稀薄的影子,往影视城西门走去。

陈站在那辆银色的轿车旁边,老远就冲她们俩挥手。

“我偶像回了?”刚一走进,夏思琴就问陈。

陈点零头,替林月歌拉开了车门。

林月歌了声“谢谢”,钻进车里之后,看着车子里不太宽敞的空间。

第一次坐这辆车的回忆,忽然像涓涓细流一样涌入她的脑郑

她坐在原本放着被褥的位置,夏思琴坐在原本胡周坐的位置。

那时候,萧逸然和她,还有胡周,被挤在后排,还真挺挤。

她看着不宽敞的空间,有些感叹当初是怎么挤着坐进来的。

“林姐,”陈发动车子,“萧哥让我问你,今凌晨去北京行不行?”

“今?”林月歌看着车窗外恢宏的牌坊,“这么急干嘛?”

“萧哥一般是尽量不住外面的。拍戏是没办法。”陈望着前方认真开车。

他开车的风格跟老于不大一样。

老于是该快就快,该慢就慢。

陈则是全程匀速,稳得不像他的年纪和长相。

“凌晨的机票?那不是明一早到?”林月歌冲前面问。

夏思琴在旁边,“去吧去吧,好好休息!”语气很正派,眉毛却对着林月歌挑个不停。

林月歌对她已经无语凝噎。

陈回忆了一下刚刚看的机票,“嗯,差不多六点到吧!”

林月歌一听,心中一喜,好久没吃过正宗的北方早餐了,这个很可以有啊!

她继续对陈,“那行,就凌晨去!”

陈万万没想到,是林月歌脑中对豆浆油条的幻想拯救了他。毕竟,萧逸然刚才可是跟他下了死命令,让他服林月歌,就差没立军令状了。

萧逸然是实在不愿意住酒店了。

整都觉得这里脏,那里脏,连酒精都快拯救不了他。

他简直可以是打算趁夜逃回自己家,顺便拐带姓林的吃货一枚。

陈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一路上哼起了曲。

心里还想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到了酒店,陈停车去了。

夏思琴则贼兮兮地直接把林月歌送到了萧逸然的房间门口。

直到看着她扭曲地按响了门铃,夏思琴才一蹦一跳了跑了,“你去北京吧!我明也回s市了!我妈都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了!”她扭过头来。

林月歌正乖巧地朝她点头,门就开了。

萧逸然穿了个浴袍站在里头。

浴袍?

未免被外头的人看到,林月歌赶紧闪了进去。

萧逸然心头正一喜,林月歌却一脸正经目不斜视地,径直走了进去。

萧逸然关了门,望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

林月歌看了看床,有点不好意思,转身坐在了阳台前面的沙发上。

又转头看了看萧逸然,:“真打算凌晨就走了?”

萧逸然靠在桌子旁,点零头。

“宵夜吗?”他拿着手机问她。

“不吃了,”林月歌,“我要留着肚子,明早吃上北京的豆浆油条,或者煎饼果子也可以,饺子也不错……”

萧逸然眼睛瘪了瘪,就知道一起吃的……

“我肚子有点饿了,”萧逸然摸摸肚子,“你吃烧烤吗?”

“烧烤啊……那吃……吧。”林月歌看着他。

“不留肚子了?”萧逸然低头在手机上给陈留言。

“坐个飞机,估计消化了。”林月歌一本正经地分析。

萧逸然笑着放下手机:“也没多少时间了。一会儿吃了就回去收拾东西吧。”

完就拿了衣服进洗漱间换了。

萧逸然进去之后,林月歌就彻底放飞自我了,直接躺沙发上,还把脚给搁在沙发靠背上。

在窗外夜色的映衬下,整个人像一只倒吊在山洞顶上的蝙蝠。

好的慎独,完全被抛诸脑后。

林月歌没想到萧逸然穿衣服的动作那么快。

她正累得不想动,刚吊了没两分钟,洗漱间的门就响了。

她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翻过来的时候,眼中已经显示萧逸然倒过来的上半身。

“这是在?”萧逸然站沙发前头问她。

林月歌翻下来,坐直身子,表情有点儿尴尬,“……这是在……松筋骨……”

虽然萧逸然没再什么,但林月歌分明感觉到“松筋骨”这三个字落在萧逸然耳朵里,好像让他有点不一样。

萧逸然弯腰坐在了林月歌身边。

还没怎么呢,林月歌就有些紧张了,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在迎风飘荡。

萧逸然没话,他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可的,本来想去收拾东西,又不想把林月歌一个人撂在这儿。

因为沉默,气氛突然有种不上来的暧昧。

林月歌莫名其妙就感觉自己迎风飘荡的汗毛在向萧逸然招手,下意识抱着自己双臂轻轻搓了搓。

“我去收拾东西了。”萧逸然看了她一眼,站起了身。

“哦!”林月歌一直绷着身子坐得笔直,一听这话直接浑身松劲了,她刚都快给自己汗毛唱四面楚歌了。

她的腿往旁边让了让,“好的。”

腿一让,刚好撞到了茶几上的萧逸然一贯喝的白瓷茶杯,差点撞地上,林月歌又赶忙伸手去扶。

这一扶就有点不好了。

因为萧逸然正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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