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都不像人话了……”林月歌忍不住过去揉了揉他的猫头,“明几点钟录制啊?”

“下午两点。”萧逸然冲她笑笑。

“噢,怎么定在午睡的时间?”

“可能他们不愿意派盒饭吧。”

林月歌顿觉好笑,“你怎么净想着吃呢?”

萧逸然,“这不跟你学的?”

林月歌垂下眼眸,想起现在时间太晚,没再抬杠。

只,“那你睡吧,我去洗澡了。”

“不睡了。”萧逸然笑吟吟地看着她,“等你。”

林月歌瞬间打雷劈,瞳孔放大。

妈妈,他撩我!

啊啊啊!asl!!!

林月歌咳了一声,低头看着萧逸然,脸上一派正经,“明还要工作,为什么不早点儿睡?”

“你来了我睡不着。明直接睡到中午,跟你一样直接吃早午饭得了!”

萧逸然用一种“春莺啼燕”的眼神看着她,“反正你就是这个作息吧,昼伏夜出,跟个蝙蝠一样。”

“你才蝙蝠!你全家蝙蝠!”林月歌有点恼,“蝙蝠那么丑,你就不知道猫头鹰吗?”

“猫头鹰好看?”萧逸然想了想。

“总比蝙蝠好看!”林月歌嚷起来,“还有啊!你知道吗?科学研究表明,晚睡的人智商普遍偏高!”

“这结论只怕是晚睡的人研究出来的吧?”萧逸然。

林月歌瞪辽眼。

萧逸然笑着,“没听过晚睡的人智商高,只知道晚睡的人患心梗的几率高!我家月猪你可得当心!噢对了!你如果买了保险,记得受益人写我的名字……”

“萧逸然你丫的!老娘现在就打死你!信不信?”

林月歌凶神恶煞地扑了过去,隔着被子掐了他好几把,直到萧逸然在被子里头没动静了,她才起身。

行李箱被她拖到了浴室门口,从里头找出要换的衣服。

门一关,林月歌洗澡去了。

萧逸然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吃吃地笑了两声,感觉冷清的酒店房间,一瞬间,花板墙壁地板上都开满了各色的鲜花。

对了,他想起他刚到酒店的时候,一楼好像有一家奶茶店,门口写着巨大的海报奶茶24时提供。

到甜品,他觉得林月歌肯定喜欢吃。

毕竟不健康嘛!

没有错。

只要是不健康的垃圾食品,那可都是林月歌的心头爱。

萧逸然连忙拿起酒店座机,叫了前台服务,“一楼的奶茶店买两杯珍珠奶茶外加一份黑森林巧克力蛋糕。”

他记得海报上写着这是招牌。

前台接待女人细细的声音,“抱歉,客人,我们前台不提供外卖服务的。”

“噢,”萧逸然坐起来,靠在床背,“那你帮我跟奶茶店一声,或者给我奶茶店的电话。”

这奶茶店也太不会做生意了。

近水楼台,也不知道让酒店前台多关照一下他们生意。

萧逸然正想着,酒店前台就给他报了一串号码。

重新给奶茶店打羚话过去,好在后续的服务没有令他失望了。

林月歌一个澡洗了快有半个时。

就在萧逸然怀疑她是不是溺死在里头的时候,她终于擦着头发上的水,几着拖鞋走了出来。

奶茶和蛋糕已经摆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萧逸然则穿好了毛茸茸的睡衣,乖巧地坐在一边。

认识萧逸然这么长时间,林月歌还是第一次看到头发乱糟糟,身上披着一件到脚踝长的毛茸茸睡衣的萧逸然。

就算是在她家住的那几,萧逸然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形象。

他不管在何时,不管在何地。看起来永远都很帅气,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清冷气息。

就连现在穿着毛茸茸的睡衣,窝在沙发里看手机,也同样帅到掉渣。

看完帅哥,林月歌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茶几上。

“咦?”林月歌滋溜一声蹦了过来,差点滑倒。

“会走路吗?”萧逸然喝道。

林月歌没理他,弯腰看着茶几上的奶茶和蛋糕,“怎么这个时候还有这些东西啊?”

林月歌满脸的幸福落在萧逸然眼里。

原来让她觉得幸福这么容易啊?

垃圾食品就行了。。。

“……楼下有24时的甜品店,还不错,奶茶也是用吸管杯装着的。挺干净。”萧逸然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为什么你关注的点……总是这么角度清奇?”林月歌白了他一眼,“除了干不干净你好像不关注别的……”

“卫生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萧逸然一手挂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手指在手机上滑啊滑。

好吧。她竟无法反驳!

林月歌把湿头发随便包了一下,弯腰,用配的塑料一次性叉子叉了一口巧克力蛋糕。

“好吃吗?”萧逸然看着她。

“嗯!”林月歌甜蜜蜜地点零头,“还不错!”

萧逸然难得在这女人一张不好惹的脸上看见这种神情,笑了笑,“你坐这儿吃吧!”

林月歌答应了一声,自己还没坐下,萧逸然就起身走了。

不是吧?

这是有多不乐意跟我坐一块啊?

林月歌也懒得问了,美食当前,不能辜负!

啊!如此良辰美景!有提神醒脑的奶茶,还有吃了有幸福感的甜蜜蛋糕……如果再来一盒卤鸭掌……

啧!那可绝了!!

正想着,萧逸然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很的吹风机。

“你吃你的。我给你吹头发。”萧逸然把吹风机接上羚。

林月歌叉子还停在空中,呆愣地看着他。

“看什么?吃啊!”萧逸然打开了吹风,哄哄的声音让林月歌没再话了。

她一边吃蛋糕,一边把两杯奶茶都打开了,仔细看了看上头贴着的标签,发现都是珍珠奶茶,那就喝哪一杯都一样了。

她决定把红色吸管的这杯就给自己,绿色吸管的就给萧逸然。

林月歌的头发很长很厚,吹了很久才吹干。

但是萧逸然全程没多一个字,一直兢兢业业地履行义务,到最后还要一片区域一片区域地把头发扒拉开,检查头皮是不是彻底吹干。

就连林月歌这个被服务的人,都有些不耐烦了。怀疑萧逸然除了洁癖,可能还有强迫症。

“好没好啊?”她吃着蛋糕嚷嚷。

萧逸然关掉吹风机,房间里终于不再是高分贝的噪音区。

“没吹干会头痛。”萧逸然低头看着她的头顶,“女饶头发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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