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碍于皇后的面子,待凡她送来的人都只搁置不动,就算在动,也会想办法找个体面的理由,可今时不同往日,郁瑶一事,她跟萧皇后之间已无友好相处的可能,既然撕破了脸,那就没必要做的那么好看了。

意宁愣愣的看着沐棉,一脸茫然。

怎么王妃不生气反而笑的这么开心呢?

郁瑾从外边回来的时候,正好采袖的杖责打完,前院的下人们还没有散去,确切的说没有得到沐棉的命令,谁也不敢离开。

采袖奄奄一希的趴在长椅上,身上没有一丝血迹,但她却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内里伤的很重,连呼吸都是痛的。

迷糊之间,听到有人问。

“都杵这干嘛呢?看大戏呢?”

小寿子捏着兰花指,扯着嗓子吼道。

众人惶恐的回头,朝着郁瑾行礼,温嬷嬷解释道:“回王爷,采袖傲慢无礼,王妃下令杖责三十,命所有奴才到前院观刑,以敬效尤。”

她的话音刚落,那边采袖低喘的声音便吃力响起:“王爷救命,王妃要打杀奴婢,她分明不将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她”

采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围观的下人个个惊的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那俊如神诋的男子优雅的收回一条腿,嘴角不由得连连抽搐。

王爷好残暴!

郁瑾身如玉树,面如冠玉,一袭锦衣,玄纹云袖,幽暗深邃的冰眸,宛如幽潭。

蹿完人,胡瑾背着手大步离开。

小寿子紧紧跟上,在经过采袖身旁时,狠狠的呸了一声,觉得又不过瘾,又踢了一脚,这才走人。

哼,小贱人,居然敢拿皇后娘娘压人,对王妃不敬,打一顿都是轻的了。

又过了一会,方桐才过来叫人散了,将采袖关押起来。

郁瑾踏着月色进了绛澜院,沐棉正撑着下巴等他回来,听到院子里的请安身,连忙起身跑了出来。

“回来啦!”

郁瑾笑着伸手,握住她的柔胰往屋里走去:“打一顿,可消气了?”

“马马虎虎吧,借着这个机会,正好清理一批间谍。”沐棉撇着嘴,道。

“间谍?”

“奸细。”沐棉换了一个解释。

郁瑾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又道:“这可算是正面与皇后交锋了,怕不怕?”

沐棉闻言,本能的打了一个激灵,然后转身,紧紧的抱住了郁瑾的胳膊,仰着脑袋露出狗腿的笑容:“怕啊,你可得好好罩着我知道不?”

郁瑾看着她毫如此可爱的神情,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好说好说,记得今晚好好伺候爷。”

沐棉脸皮一抽,本能的拍了郁瑾一下,翻着白眼:“登鼻子上脸了啊,话说你最近很忙啊,三天两头的晚归,干麻去了?”

话落,她忽地凑近郁瑾身旁,耸动着尖尖的鼻子在他身上闻了闻。

郁瑾失笑:“闻什么呢?”

“闻闻你身上有没有脂粉味啊,通常男人夜不着家不都是沉浸温柔乡去了么?”

郁瑾气得想咬人,一个暴粟敲上了沐棉的脑门:“脑瓜子想什么呢,爷是这样低俗的人?老七跟太子暗中交锋,我也得有备无患啊。”

沐棉瞬间瞪大了眼睛,嘶嘶吸气:“你要跟他们抢皇位?”

我滴妈呀,别说整个大齐人都知道,皇上几个儿子,谁都能坐那张龙椅,只有郁瑾不行,就是郁瑾这不学无术的脑子,争什么位?

呃这好歹已经是她的男人了,不能这样鄙视。

“我私下找周太傅开小灶了。”郁瑾眨眨眼:“拉着九哥一起。”

沐棉惊奇的看了他一眼:“这是痛定思痛决定发奋图强了?你为什么要拉上九殿下?”

郁瑾将沐棉搂在怀里,亲昵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脖子,又麻又痒的感觉让沐棉直往旁边躲。

“郁琅是众多皇子中,身份后台最有资格与太子一争高下的人,原先他一直低调行事,但自从父皇赐婚之后,他就不那么低调了,郁琅跟郁瑶争相害你,便是与我为敌,这两人哪一个当皇帝,最后倒霉的肯定是咱们,所以啊,我就算不能争,但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沐棉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所以,你打算扶持九殿下?”

郁瑾看着沐棉那双因震惊而过份发亮的黑眸,目光不由得闪过心虚:“咳说扶持就太夸张了,但父皇疼我啊,总有资格与太子他们争一争的。”

沐棉:“”

得,这货总算还明白自己这半吊子的文化程度,根本没那本事去扶持一位皇子上位,何况还是无权无势无景的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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