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没回答,只是揉揉她的脑袋。
千夏没有回答,只是揉揉她的脑袋,长叹一口气。
千黎都快哭了。
他这才轻笑一声:“会的。”
千黎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气的恨不得咬他一口:“夏夏,你学坏了!”
回答她的,是对方盈满笑意的眸子:“是宝宝变傻了。”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千夏笑而不语。
“夏夏,你老实告诉我,我之前是不是认识你啊。”千黎把矮身钻进了千夏的怀抱,拿着对方的手放到自己腰间,然后张开双臂,做出前世经典电影泰坦尼克号里面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姿势:“算了,你还是别回答我了,反正你也不会跟我说实话。”
“认识。”千夏紧接着她的话音说道。
“啊嘞?”千黎眨巴眨巴眼。
“叫声相公听听?”千夏弯腰,埋首在她发间,缓缓合上了眼睛。
他累了。
神明所有的倦意都是来自于内心,看了过多的生离死别,便很难再生起其他情感。
因此一但动心,便不顾后果。
“你困了吗?回去睡吧。”千黎道。
千夏带来的灵舟比他们刚来凌霄大陆的那个要好的多得多,而且设备豪华,一应俱全。
“陪我一起。”千夏请哼一声,也并不准备征求她的意见,意念一动,两人就出现在一个房间内,里面的装修千黎越看越熟悉。
兀自寻思了半天,才发现与自己之前住的地方一般无二。
千夏带着她在床上睡下,眸子紧闭。
千黎现在并没有什么困意,无聊的只好开始数对方的睫毛。
千夏生的很好看,眉目如画,是标准的东方美人相貌。丹凤眼微扬,鼻梁高挺,薄唇嘴角微翘,不笑也带了三分斯文风流。
他的眸子极黑,平时看人的时候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高高在上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一般。
如今阖上眸子,又多了几分温和。
千黎觉得他很适合带眼镜,尤其是那种金丝边的,合该当个斯文败类。
他的五官拆开来看都偏向于秀致,组合到一起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女气。不知为何,千黎看着看着,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与他有七八分神似气质却截然不同的脸。
精致到妖孽的那种。
“看我作甚?睡觉。”千夏薄唇轻启。
“唔。”千黎禁不住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晚安吻。”
千夏嘴角扬的高高的,礼尚往来的在她唇上也印了一下:“奖励。”
……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溜得飞快,距离上次从试炼塔中出来已经过去了几十年的时间,千黎也是出关之后看到墨墨成功化形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
她走到庭院中央的太师椅上盘腿坐下,支着下巴,满脸的不开心。
林无冲适时从另一边的房顶上越下,“恭喜少爷出关。”
“恭喜啥呀,我都快一百岁了,还没结金丹,我是不是修了个假仙?”千黎苦恼的抓掉一大把头发。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个进度非常正常,甚至可以说是很快了,但架不住周围都是变态啊。
连最小的独孤凌也早在他二十岁的时候成功结丹了。
她还特地把人叫出来给人举办了加冠礼,虽说有点简陋,但也是特地用心准备了的。
还顺便给对方取了个字。
长奕。
他名字本就有凌空的意思,她希望他可以真正找到自己的小翅膀。
可惜,后面就没怎么见过那小子了。
“少爷要出去历练吗?”
“去外面浪?不不不,这太危险了。”千黎摇摇头。
“只有您自己,我不跟着您。”林无冲说。
“好,我这就收拾收拾东西!”千黎一拍大腿。
她也不是嫌弃林无冲,只是这么多年来跟林无冲一起出去,她永远都跟个废物一样。
就算对方没有想帮她,她也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依赖心里。何况现在他眼睛还没有治好,出去的话也比较麻烦。
这样下去不行。
非常不利于她的修炼。
“夏夏同意了吗?”她突然想起来这个重点。
“同意了。”林无冲点头。
千夏最近有事,需要先回神界一趟,千黎和他之间的沟通就靠他来传达。
“那就好。”千黎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儿。
飞快的收拾好了东西,千黎急匆匆的跟林无冲告了别,御剑飞行以最快的速度下了山。
她一直都有这个打算,只是不太好实施。如今终于找到机会,一路直奔目的地。
凌霄大陆东方的边陲小城,风陵城。
这里这几十年里几乎没出什么修士,都是些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普通人,正符合她的要求。
千黎收了飞行器,换了一身比较朴素的衣服,抬脚走进城内。
现在是深秋季节,金色十月,刚好丰收完毕,来来往往的行人大多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先是找了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歇了脚,点了几道小菜,寻了个靠窗边的位置,一边听着客栈内的人声鼎沸,一边百无聊赖的往外面看。
“喂,你听说了吗,这里的城主大人的女儿前些日子招亲招到了一名金丹期修士,然后被人当场拒绝了呢!”路人甲一脸鬼鬼祟祟。
“什么,还有这种事!”路人乙惊诧。
“是啊,那场面,老热闹了,你不在所以也没看见。”路人甲道。
说完咂么咂么嘴,似乎还对当时的景象意犹未尽。
“我听说城主的女儿长得美若天仙,性子又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应该啊?”路人乙表示自己想不通。
修士大多时候不会选择跟凡人成婚,但也不是没有例外。比如金丹期以上的修士,他们若需要后代,那一个优秀的凡间女人绝对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何况还是一城之主的闺女。
风陵城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城,但好歹也有不少的积蓄,城主府更是财宝无数。
反正如果他是那个金丹期修士的话,他肯定不会拒绝这门亲事。
“害,谁知道呢。那修士只说自己有心上人了,结果却连心上人的样貌和名字都记不清了。问他是不是她旁边的姑娘,又说不是。这怎么听怎么是推脱之语啊!”路人甲一拍大腿,有些恨铁不成钢。
“那那个修士叫什么啊?”路人乙八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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