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此时慌张的样子,怕是黎萧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说!”
“娘……娘子又不,不……”
看着安朔煞气十足的脸,“不见了”三个字,他愣是没敢说全。
乖乖。这几年他家郎君都在长安府中修身养性,脾气已比在雁门关时温和了许多,可自打那位黎娘子过门儿之后,三天两头地搞事儿,生生把岁月静好的少将军府又折腾了第二个镇国军大营。
原本新妇进门前疯癫之名就已传遍长安。旁人都劝郎君三思,然而他却说:“人是本将军自己选的,不管她是疯是傻。本将军都护得,纵得。”
这下可好了,他是纵得护得,可曾考虑过手下人的感受?
“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安朔声冷如铁。
“属下今日一直暗中跟着娘子,娘子午饭后带着女使青箬到清圆池边坐着赏鱼,可一转眼的功夫,就……就……。”
凌歌话到一半,声音越来越小,打死他都不敢说自己当时尿急离开了一会儿。
他们家将军素来通情达理,唯独在夫人的事情上不容底下人有丝毫马虎。
“那青箬何在?”
“听门房说,青箬未时三刻拿着娘子的对牌离府,是独身一人。”
安朔思索片刻,于是下令道:“让楼下近卫军分出一伍队出府去找。不得惊动百姓,半个时辰之内,我要见到人。”
“府中的确都找遍了?”
“连同马厩后厨房全都翻遍了,确实没有夫人的踪迹。”
屋里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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