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女士认识夏末吗?”苏暖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被苏暖称为林女士的女人放下咖啡杯,仍是一脸审视,没有开口说话,冷静地看着对面一脸笑意的苏暖。

苏暖扬唇笑了,笑得勾魂摄魄的,似乎比外边的阳光还要耀眼:“我真是替傅子恒可悲啊,自己的妈妈整日在和杀害了他的凶手做朋友,你说,他得多难过。”

“你在胡说什么?”对面的女人终于气极,满脸愤怒,本来就穿的比较比较有气场,现下一生气更显威严。

可是苏暖却好像丝毫没感受到她的怒气。

脸上还淡淡的笑着,甚至听到她那句满是愤怒的话语后,一脸惊讶的捂住嘴巴,轻声“啊”了一声,又说:“难道是我说错了?傅子恒不是五年前你那个死去的唯一的儿子?”

“唯一的”三个字还咬了重音,拉了长音。

“无凭无据的,你说一说我就要信了?”

“那林女士不如调查一下啊,看看五年前林氏集团是不是少了一大笔账,说来这个事好像也跟贵公子的死有关。”

林女士这会没有再脱口而出反对的话,苏暖说的五年前那笔账她确实是知道的,当年查的时候就觉得很可疑。

“贵公子年轻气盛想要干一番事业也很正常,只可惜遇到了心思不太好的人。”

苏暖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条轻轻推给对面的林女士,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林女士没动,苏暖也没在意,端起咖啡浅酌了几口。

余光瞥到林女士已经伸了手打开了那张纸条。

苏暖这才放下咖啡杯,看着林女士。

“这是什么?”林女士举起纸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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