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软软睡着之后,海澜才起身,把襄寒推出了门,还把他端来的甜汤塞回去:“襄先生回去休息吧,以后我女儿也不用你照看了,这次合约结束,我就带她回去,大不了以后我都不工作,也不要你来奉献你多余的感情!”

多余的感情。

襄寒看着紧闭的门,无奈的叹了口气。

之后海澜果然把工作都压缩在了未来几天。

直到软软的伤口不那么疼了,她才去继续拍摄。

一个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长到软软额头上的纱布已经被揭了下来,小家伙不失手拍到额头,都已经忘了自己把头撞出了个口子。

短到海澜还没消气,对襄寒视而不见之外,甚至只要她没去工作,就不让男人靠近女儿。

e和安迪之前去了国,刚回来不久。

两人在襄寒到的第二天就走了,目的是留下空间给海澜和襄寒两人,好让他们重归于好。

可万万没想到,一手好牌让襄寒打成了这样。

以至于,海澜一结束工作,就定了飞机票。

襄寒当然不肯让她走,便用软软额头上的伤做借口,他要等到女儿伤口好了以后才允许她们离开。

海澜正在把行李往拉箱里装,闻言把手里的衣服扔在床上,转头冷笑着看他:“你有什么权利这么说?宝宝头上的伤不是你造成的?她的抚养权在我这里,而不是你!你以后少对我们母女俩的事指手画脚,要充大尾巴狼回你们家族,回你们集团!”

说罢看都不看他一眼,抱着女儿下楼去了。

襄寒气得难受,又没法反驳。

只能找了安迪去喝闷酒。

对此,安迪只有一句话送他:“自作自受!”

男人拿着酒杯,“你啊!当初算计人家,睡了人家,还差点毁了赵家,现在就是报应!”

襄寒白了他一眼,仰头把手里的酒干了。

不理会安迪的取笑,他问:“你说我该怎么办?”

安迪看他,想了想,举着酒杯道,“我看啊,她挺紧张孩子的,只要你攻略了小公主,软软发话要爸爸,海澜一定顶不住,来找你求和。”

男人白了他一眼,“软软话都说不清楚,等我贿赂她成功那天,黄花菜都凉了。”

面对襄寒的鄙夷,安迪也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确实是有点差劲,便摸摸鼻子。

他想了下,一拍双手:“有了!”

见襄寒看过来,他道:“你要是能下决心把手里的生意放下,去海澜她们国家弄几个合作,再开几个公司。到时候经常去关心关心软软,照顾照顾海澜,说不定哪天她一个感动,回心转意……”

他眨眼,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好极了。

襄寒挑眉,安迪更得寸进尺,“怎么样?哥们儿写的法子不赖吧?”

却见后者还了他一个不屑的笑,拿出皮夹付了钱,“我原本就不该指望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行了,你玩吧,我就不陪你浪费时间了。”

说罢,起身离开了酒吧,只剩下安迪一人伸着手,“诶!喂!”

直到襄寒出了酒吧,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安迪摸摸头顶,“不该啊!这办法这么好呢!”

三月五号这天,海澜抱着软软在海城下了飞机。

虽然襄寒之前明确表示要等一段时间才让她带软软回来,可是她却没有顺遂他的意思。

不,不是她没有顺遂那个男人,是那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结束工作之前两天,他就没了踪影,直到她带女儿回来,他都没有出现。

海澜觉得有一股无形阴霾笼罩在她心间。

不知道是为了那段无疾而终的婚姻意难平,还是因为那人对软软的不在意。

就这样吧,早就已经结束了。

她不想再回忆这些,也无数次决心要忘了襄寒,从此以后再也不想起他。

日子再次恢复了平静,直到某天海澜出门,对面的邻居在搬家,她没有多问,点头打过招呼便带着女儿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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