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得自己这话引起了两个人的尴尬,他转身朝外:“烟瘾犯了,我下楼买包烟!”
说罢鞋都没换,就出了门。
等他走了,海澜才松了口气。
她抹抹眼角的泪,顾不上心酸,掀开衣服,抱着小软软继续喂奶。
这次超市之行去了两个多小时,小软软全程不是被海澜放在小推车里,就是坐在后座的儿童座椅上,她早就昏昏欲睡了。
所以一个多小时后,襄寒拎着一堆玩具上楼,就见客厅沙发上娘俩换下来的衣服都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茶几上也摆上了一盘瓷杯。
听到敲门,海澜从猫眼里看见是他,便打开了门。
“进来吧。”她围着粉色围裙,转身去了厨房。
锅上炖着鸡蛋羹,海澜调好了时间,便回了客厅。
给襄寒倒了一杯水,海澜弯唇,“是有工作吗?”西装革履的,她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在上游圈子里晃,几乎已经忘了他们这些人的着装习惯。
“没有,就是来看看你和孩子。”襄寒把玩具拿出来,又一样一样拆掉包装,“孩子睡了?”
“嗯。睡了。”
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好说,两人之间只剩下尴尬。
襄寒没话找话:“她是几月生日啊?”
海澜抿唇,“早产儿,三月三十那天出生的。”
他眉头拧起,想问为什么会早产,可是又觉得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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