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寒看了眼海澜,知道她脸皮薄,不爱这种玩笑,便说::“我们双方都想再了解一段时间,您呢?有新欢了吗?”
“我的爱人就是演奏团,你知道的。”约翰说完,问襄寒:“你有没有兴趣继续参加我的演奏…”
青年笑着摆手:“哪有时间呢,您真是开玩笑。”
然后指了指车里,“她就托给您照顾了,我那边还有个合作要谈,就不多说了。”
然后从车里拿出束白玫瑰来,走到大巴窗外,跟海澜道别:“记得给我打电话,有事千万要告诉我。”
她点头。
襄寒从背后拿出那束花,“希望它能陪你一路,千万照顾好自己。”
她鼻间一酸,重重点头,接过那花来,“你也一样。”
自此,两人离别。
夜里,她们下了飞机。
海澜打开手机,上面有一条简讯,是襄寒发来的,祝她演出愉快,一路顺风。
她嘟囔:“跟谁学的这么做作的说辞啊!”
海澜一去就是一个多月,襄寒特地空出时间来去看了她一次。
演出地在,海澜正在后台换衣服,听见保安说有人找她,还以为是追着巡演的粉丝。
说起来她还挺开心的,在第二次演出的时候,就有几个人找上她,说是她的粉丝,请她签名,请她吃饭。虽然法国菜也不太合她胃口,但是有乐迷这件事,真是是值得让人开心。
四月的北部还有点凉,海澜披上一件外套,笑着往外走。
襄寒等在后台门口,他背着手握着那束红玫瑰,心里是火热的澎湃。
海澜前两天打电话说想他,那一刻他真的想放下一切来找她,可是他腾不开时间,一堆生意和人情上的事等着他去解决…
少女眉眼含笑的进入视线里,在看到他的时候,那唇角一僵,愕然跌入眼眸。不过片刻,她又欣喜的奔了过来,飞鸟投林一般冲过来。
襄寒自然看见了她的情绪转变,却不想理会那股酸涩,他伸手将她抱住,顺势转了两个圈,这才松开她:“想没想我?”
她点头,又摇头,“前两天想了,但是这两天我有了别的事情,忘记想你了。”
他心里一松,弯唇:“是谁取代了我,让你想念?”
她震惊于他的敏锐,抱过他手里的鲜花,低头闻了闻香味,“你猜猜看。”
他问:“你舅舅吗?”
“不是,他天天在意大利鬼混,哪有时间管我啊!”
“你朋友?”他又问。
“不是,我没有朋友在这里。”
他假装猜不出,其实心里很迫切的想知道对方的性别,“那是谁?”
“是我的乐迷!”她忍不住笑:“是三个很可爱的女孩,她们还组建了一个乐队呢!”
襄寒的心顿时落了下来,他摸摸海澜的头,“海澜真厉害,都有乐迷了!”
俏丽的小姑娘嘟唇哼了一声,“什么意思嘛!我一直都有乐迷,不过现在喜欢交响乐的人很少,大家都去追星了。”
这话倒是不假,现在喜欢音乐的人不少,可远远不及喜欢各路明星的人。
两人往后台一旁的长椅走去,襄寒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海澜套上,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所以你想没想过出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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