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澜也感觉到了,她推他,“你,怎么这样啊你!”

“对不起,冒犯了。”又问:“那个词是叫冒犯吗?”

她偏开头,没说话。

“修电梯的人什么时候来?”她声音冷了几度。

襄寒忍着生理需求退开一些,“我再给他们发个简讯。”

海澜拿出机,“你把他们的号码给我吧。”

襄寒手指一颤,就听到外面一阵喊声,他心里这才松了口气,海澜向着外面喊:“多久能来电?”

“马上,所以电梯一会合上轨道的时候会有危险,两位记得别乱动。”

“好的。”

两个人出电梯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赵蕾接收了物业的致歉,然后快步走楼梯回了自己的楼层。

襄寒不远不近的跟着,到了楼层,便见她惊慌失措的关门,显然是在躲着他。

今晚很不应该。他这样想。

他回了房子里,拿起电话来给秘书打电话。

“你这次做的很好,回头记得给物业那边封口费。”

秘书应下封口费的事后,又问:“那计划三什么时候开始?”

“这件事不急,下个礼拜三吧。”

他挂了电话,按捺下心里的焦躁,对自己说:“不能操之过急…”

赵凌那个老狐狸,可万万不能在周海澜爱上他之前发现啊…

那晚之后,对面的女孩彻彻底底的不在他的面前出现。

直到周末。

襄寒没有意外,倒是他的秘书松了口气。

如果那姑奶奶不回来住,他是真没办法把计划进行下去了。

海澜从那晚之后,就一直赖在丽萨的公寓房里,就是为了不跟襄寒遇见,直到周末。

丽萨的男友巡演回来了,她取了自己的衣服,装到行李箱里,就和丽萨说了再见。

后者没拦她,毕竟小别胜新婚,丽萨对男友实在想念得厉害。

公寓楼下停着的士,海澜敲了敲车窗,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司机转过头来。

海澜用英文道:“您载人吗?”

“。”

她拉开后座车门上车,报了自己的公寓地址。

一连三天,海澜继续早出晚归,只是终究还是被男人堵住了。

她穿着黑色长裙出门,脚下踩着高跟凉鞋,一出门就遇见穿着黑色运动鞋的襄寒

“早安。”她努力扯了个笑出来。

襄寒点头,海澜抬脚要走,又被他拦下。

他张了张唇,见她不耐烦,才忍不住问她,“这两天,每天半夜门外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她皱皱眉,一脸你的搭讪借口真牵强的模样,“抱歉,我半夜睡得死,雷打不动!”

直到她进了电梯,电梯门被关上,男人的目光才变得阴沉。

他回了公寓,把运动衣换了西装,这才拿起电话来,拨号给助理。

“喂?哪位?”

襄寒:“是我。计划不变,还是今晚,但是不要管她的安危了,让那个司机随意享用吧!”

晚上,海澜照例早早睡下,却在半夜被客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她睁开眼,掀开被子起身,从床下拿起棒球棍,蹑手蹑脚走到房间门边。

那人在客厅搜寻了一会,大概是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便朝着房间里走来。

海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长这么大,唯一一次受委屈就是当年在国北最后的时间,小的时候被妈妈爸爸保护得好,长大以后跟着舅舅谁也不怕,可现在…

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被拧开…被推开…

海澜连快速分泌的口水都不敢咽,她两只手握住棒球棍,只求务必一击命中。

“卡诺,那黄种女人不在!”

海澜一怔,随即瞳孔紧缩。

不是一个人!

她看向床边的的电话,衡量着自己能不能把近前这个男人打昏,然后锁上卧室门,去打电话报警。

可是老天爷没给她这个机会,另一道脚步声也往这边走过来了。

襄寒翻看着文件,只觉得心乱如麻,半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起身,刚刚出卧室,就听见隔壁的呼救声。

海澜被大汉扑到在地,另一个人已经被她打晕了,对付这个人的时候,她的棒球棍只打了他的肩臂,就被这男人甩开。

她在他扑过来的时候躲开,冲到门边,把门打开。

在那个大汉再次冲过来的时候,她又猛地把门关上,然后跑到对面的邻居家,“救命!救命!”

她拼命的拍门:“救救我!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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