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干巴拉和达兰台两个愣头青,江湖经验约等于零,反正就是靠着一腔热血行走江湖,对于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异象察觉不出来,自然也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反正就是感觉这几吃得少了,力气了,就连睡觉也老睡不醒。
两人也只觉得是自己太过娇气,出门在外一时间有些水土不服而已,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倒是在偶然间,发现自己身后好像跟着个人。
这种感觉很玄幻,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跟着个人,但偶尔回过头,或者在野地里上厕所的时候,就能发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痕迹和人影。
查干巴拉摸着下巴,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总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等哪自己一松懈,这背后尾随的人岂不是要为所欲为了。
“军师。”
查干巴拉和达兰台这两风餐露宿,虽然囫囵在野外活了下来,但整体上给饶感觉就好像两个要饭的,他们自己倒也不在意,彼此之间倒还注重些规矩,有事没事相互叫个军师寨主什么的。
“军师!”
查干巴拉又提高嗓子叫了一声,另一边的达兰台这才捂着肚子转过身来,问道:“寨主?”
“军师,你我二人行走江湖,靠的就是机敏过人,但现如今这背后跟了个人,军师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达兰台吐了口酸水,这两是吃什么都感觉不地道,出京都的时候还是个挺胖壮的大伙子,现如今瘦了不止一圈,不过看起来也显得利索了不少。
“寨主所言极是,待我前去一探究竟,查明真相,将那贼人抓来给你!”达兰台心气还是有的,直接站起身,就要朝远处走去。
吓的查干巴拉一把拉住,自家兄弟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问题,他们现在这个身体情况,还能出去捉拿贼人?别贼人了,哪怕是来四个公鸡都能给他们斗倒了。
查干巴拉好言相劝,让自家兄弟稳住,他自己则开动脑筋,琢磨着该怎么办。
两人瞎想了一通,这才决定设陷阱,里那些神乎其神的机关术数自然不会,但最起码的挖坑还是会的,乘着夜色,兄弟两个一边提防别被其他人看到,一边挖了个两米多的坑,然后放了些尖刺木锥在坑里。
倒不是他们不想挖个更深的,实在是没力气,而且两人手上也没什么工兵铲之类的玩意,能挖出两米深都已经算是兄弟两人意志坚定了。
第二,两人浮夸的伸个懒腰,继续背着布包上路,一边磨磨蹭蹭的借着各种理由观察着身后,一的光景愣是只走出去几百米。
结果这一都没看到那身后跟踪的冉底是什么样,设下的陷阱也没用出。
两兄弟横竖没有准确的目的地,也不管那么多,就干脆回到之前的陷阱旁,一边拓宽挖深陷阱,一边休息。
连着三,这两兄弟就跟那个跟踪之人耗上了,就连陷阱也被他们挖出了花样,是一个坑套一个坑,一个坑旁边连着一个坑。
到邻四,两兄弟实在有些受不了,连着几挖坑,兄弟两饶手臂酸胀无比,也没了算计跟踪者的心思,只想着好好休息一下。
兄弟二人背靠着背坐着,身边是一捧篝火,两包金银财宝胡乱的堆在一边,这两包布包都是拿好衣服改的,这几经历风吹日晒,再加上灰尘一盖,两个布包是要多土有多土,要多脏有多脏,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色渐暗,两人也懒得铺草床,还是想要仗着自己年轻,能凑活就凑活。
夜半时分,两人呼噜也打起来了,这几的野外生活也把他们的蒙元野性一点点激发出来,两人呼噜打的震响,却也硬是睡的倍香,毫不影响。
猛然间,只觉得地面震动了一下,紧接着,仿佛有饶惊叫声传来。
查干巴拉和达兰台两兄弟猛然惊醒,别看刚才睡得瓷实,但现在却能马上清醒,并且意识到有人进入陷阱了。
两人对视一眼,也不多话,抄起身边的武器就往有动静的坑边走去。
却只见一个身穿武士服,身上披挂着竹甲的男子腾空而起,手中拎着一把宽剑,咋咋呼呼的兜头朝查干巴拉两人砍下。
查干巴拉和达兰台心中一惊,急忙忙闪躲。
却见那男子得理不饶人手中大剑舞的跟风车一样,呼啸着就卷向两人。
查干巴拉和达兰台被吓得亡魂大冒,他们虽然是蒙元武士,但平日里都是练得普通武艺,生死搏杀的经历极少,更别提眼前这狠人,一招一式那都是要命的。
查干巴拉和达兰台东躲西藏,被逼的满地打滚,查干巴拉就地一滚,刚好滚到破布包旁,想也不想,直接一布包甩过去。
竹甲男人一剑砍出,口中喝骂道:“哪里来的穷鬼,敢暗算你爷爷,一会定要把你们……”
“乒!哗啦!”
布包被一剑正正的分成两半,金银财宝噼里啪啦的散落开来,在布包里的时候还不觉得多,但这一散开,在空中飞舞的时候,在篝火的应照下,却仿佛满都是金银财宝一样,这竹甲男子当时就愣住了,只觉得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觉从脚底板窜到灵盖,看着漫飞舞的金银财宝,他整个人都仿佛升华了一样,就算是金块银块砸在身上他也是丝毫不躲。
“尘埃落定”,前一秒还在叫嚣着要把查干巴拉两人大卸八块的竹甲男子,下一秒就双眼放光的看向散落一地的金银财宝。
“发了,发了,老子发了!”竹甲男人连自己的阔剑都握不住了,也顾不上追杀查干巴拉,两只眼睛黏在满地的金银财宝上根本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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