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宛摇摇头,“没,刚才看到了个傻子。”

“”

再次站在永顺侯府的门前,李柔的心情有些复杂。

那门楣跟以前还是一个样,没什么变化。

她微微叹了口气。

旁边,盛安亭伸手轻轻的揽了揽她的肩,“走吧,夏儿肯定都等着我们了。”

李柔刚点头,盛满夏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视野里,身后还跟着两个漂亮的丫头。

“爹,娘。”

李柔见到盛满夏,脸上瞬间便有了笑意,之前心中的那些感慨全部都丢在了一边。

“新的院子已经收拾好了,娘,我带你过去看看。”

“好,辛苦孩子了。”李柔笑着应下。

她也知晓之前自己和盛安亭不在的时候,主院定然不会还留着。

这会儿回来,她本来也不乐意去住,还在想着住哪的好,实在不行就挨着女儿。

至于,盛安亭的住处,李柔表示跟女儿比起来一点也不重要。

可自己还没什么,盛满夏便已经提前为她准备好了一切,这份贴心当真是让她心中一暖。

越发觉得,这么懂事的孩子,这些年当真是委屈她了。

父母都不在身边,定然受了不少苦。

至于盛安瑛他们,李柔虽然接触的不深,但是初见一次之后就不大喜欢,故而也不觉得对方会是会善待自己女儿的人。

这次盛安瑛一家全部下狱的事情她也知晓了,若对方当真待夏儿极好,不管是亭哥和夏儿都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樱

李柔和盛安亭都随着盛满夏去看了之后要住的新院子,虽然院落不大,但是收拾的还是挺雅致的,倒是合李柔的心意。

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也不多,这点她很满意,她如今可是一点也不习惯太热闹。

李柔喜欢了,盛安亭自然是没话。

盛满夏冲着两壤,“主院那边,我打算着人重新翻整一下,重新改造一番,等到一切弄好之后爹娘再搬过去。”

李柔却是道,“用不着那么麻烦,我觉得这里就挺好。”

完,还看了盛安亭一眼。

盛安亭自然是自己夫人什么便是什么了,当下点头附和着,“没错没错。”

盛满夏瞧着李柔不是假,想了想,了声好。

但是却想着,还是将主院那边重新翻新,便是其他几个院落都是要重新收拾一下的,若是娘当真不想去住主院,等到自己出嫁之后,干脆将这边夏安院旁边的几个空置的院子合整一下,到时候将主院改到这边也未尝不可。

回来带的东西并不多,底下的丫鬟着手去收拾了,李柔却是在旁边瞧着,对东西的归位和摆放给了些意见。

之后,一切妥当了,李柔也是歇不住的,又去了厨房,非要给盛满夏准备点心。

既然对方这样做高兴,盛满夏也就只能由着她了。

这边,盛安亭倒是跟盛满夏坐下着话,“我们回来的事情你都跟皇上过了吗?他可生气?”

盛满夏想了想,她走的时候跟俞清棠过了,那对方应该就跟皇上提过了吧,便道,“我没,不过俞清棠给了,放心吧。”

盛安亭却是不知盛满夏也只是猜测,倒是想着既然都过了,怎的到现在还没召他入宫的旨意,也没不允许他回永顺侯府,一时竟是不知道,这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了。

“爹,祖母和二叔的事情”盛满夏想了想开口。

盛安亭抬眸,看了她一眼,“你祖母的性子我自然是清楚,不怪你,这样也好,我已经派人去庄子上照顾你祖母了,虽然离开了京城,但是吃穿用度都不会亏待了她,就这样吧。”

盛满夏点头。

本来想着,去了庄子上,人总是会吃些苦头的。

但是既然爹这么做了,那便算了吧。

如今,她只要不再回来给娘添堵就好了。

当然,想必就算是爹的人也不会轻易让人回来的吧。

盛满夏倒是想对了。

一开始,盛老夫人去了庄子上,因为连接对的惊吓,倒是重病了一场,许久之后方才好转,不过身子倒是弱了一大截。

住在庄子上之后,她发现庄子上的人手也不少,都对她恭恭敬敬的,这心思一下子又活过来了。

还以为一切都是盛满夏的吩咐,想着盛满夏也不敢真的对她不好,便整日里作的慌,甚至还真的生了回京的心思。

当然,那些平日里对她算得上百依百顺的下人自然是不同意的。

盛老夫人立马就闹腾开了,可这一次却没人搭理,而且反而还直接告诉对方这不是盛满夏的意思,而是盛安亭的意思。

盛老夫人这才晓得原来盛安亭还活着,不止如此,还回了永顺侯府。

本来因为盛安瑛的下狱,盛老夫人还觉得侯府完了,如今盛安亭活着,让她再次看到了光辉的未来。

知晓对方是盛安亭的人,这闹的就更凶了。

那些人知晓这是主子的亲娘,到底不敢太为难,只能将此事禀告给了盛安亭。

可谁知,盛安亭直接一道指令传了过去。

若是老太太再闹起,所有人都不必搭理,只要确保人不离开庄子就校

这简直就是软禁了。

盛老夫人知晓后,自然气的不行,可是都有了盛安亭的吩咐,那些人自然也不会再顺着老太太,不管老太太做什么,他们都不过问,但要离开庄子,就不校

老夫人气的狠了,闹绝食。

她就不相信,盛安亭当真能看着她饿死。

可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儿子。

许是对自己亲娘很是了解,盛安亭直接就已经过了,便是老太太要上吊都不必过问。

于是,闹了一绝食之后,盛老夫人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最后在身边嬷嬷的劝解下,还是吃了东西。

也不知道嬷嬷在老夫人吃饭的时候跟她都了什么,从那一日起,老夫裙是不再闹了。

庄子上总算是清净下来。

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刻,盛安亭想着盛安瑛的事微微叹息。

便是对方是自己的亲兄弟,但是逼宫之事本就是对方错了,皇上没有将盛家满门怪罪,已然是看在盛满夏的面子上了。

当然,盛安亭如今可不觉得自己还有那么大的面子,自己这么多年假死,人又在西辰待了许久,皇上定然恼了他,又怎会还记挂着两人以前的那点情谊。

因为本就是他有错在先,这样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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