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宛将夏雨枫给带到自己的药室,这是盛满夏特地给春宛辟出来的房间。
夏雨枫还没到跟前,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
之前房间一直紧闭着,盛满夏那边的房间又离得比较远,只有浅浅一点,他虽然注意到了,但也没多想。
但是,现在,走近之后,他便发现,对方恐怕不只是懂得一点这么简单。
若是他没问错的话,这味道...
是七色琉璃花的气味。
夏雨枫不由的看向春宛,神情间多了些东西。
七色琉璃花本身就是极难得的珍品,而且,还有一个不怎么为人知的特性,就算是好多医者大约都是不晓得的。
那就是七色琉璃花本身是无毒的,是一色花,无色无味,但是它的存活却需要依靠毒液喂养。越是有毒的,最终开出的话就会越发艳丽,最终形成七色,煞是好看,便成为了最终的七色琉璃花。
而这种花看着无碍,但是花芯会释放出一种有毒的气体,闻的久了便会让人痴傻或者死亡。
而它在释放毒气的过程中,花瓣又会渐渐褪色,最终所有的颜色重归为白色。
而重新褪色后的一色花,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无毒反而毒性甚重,而且花瓣隐隐带着一股血腥味。
据,用此刻的一色花能炼制出一种很毒的毒药,“双生”。
而这种毒药…
此刻春宛已经推开门去,她站在门内看着夏雨枫站在门口没动。不由道,“夏公子,屋内请。”
夏雨枫抬步走近。
进屋后,夏雨枫四下打量着。房间有些乱,到处都散放着瓶瓶罐罐的东西。
他初步看了下,这房间里绝大部分的东西都是有毒的。
不由皱眉。
而此刻春宛却没有去想管夏雨枫在想些什么。
她径直走到一处,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个盒子来,然后递给了夏雨枫。
“这是?”
春宛扬了扬手,“打开看看。”
夏雨枫只得接过。
盒子方方正正的,没什么奇怪的,他将盒盖打开,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
其实那味道也不是很浓,其中春宛似乎专门用了一些药材来掩盖这股味道。
于常人来,并不明显。只是他的嗅觉比较灵敏一些。
打开的瞬间,夏雨枫便知道这是什么了。
“双生…”他缓缓开口。
这还是在古书才出现的毒药,江湖至今为止还没出现过,毕竟七色琉璃花并不好取得。
而有七色琉璃花的,也不知道褪色后的一色花能做此用。
还有一种就是根本就不知道骑手琉璃花是一种毒花,早在吸入过多的有毒气体后,疯掉或死亡。
听到夏雨枫的话,春晚眯了眯眼,笑了,那是很高心笑。
“你果然知道这是什么。”
“春宛姑娘能炼制出这样的毒药来也不可觑。”
由此可见,春宛对毒药很是精通。
“就是不知道春宛姑娘此举为何意。”
“江湖都称夏公子一句神医,那请问此毒药夏公子可能解。”
“双生无解。”完之后,夏雨枫又跟着道着,“什么神医,那也是江湖大家对夏某的抬举。”
春宛可不听那些。
“那若是我非要让夏公子解呢。”
夏雨枫不明白了。
“春宛姑娘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春宛摇头。
夏雨枫想不明白了。
“既然如茨话,春宛姑娘为什么非得给我出这样的难题?”
“夏公子笑了,算不得难题,不过是请夏公子指教罢了。”
如果夏雨枫不是盛满夏邀请来的客人,而在其他的场合下春宛找到他的话,或许还会使些手段让他非解不可。
可是现在她真的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结果,而不会去选择那些逼饶手段。
夏雨枫皱眉。
“既然双生本身无解,那我也不可能制造的出来解药。”
春宛不乐意了。
气呼呼的道,“老头子把你夸得那么厉害,有地无的。这双生古书或许了没有解药,但是不代表你就做不出来解药。”
“我只不过是想跟你比试比试,你用解药,我用以毒攻毒的办法,我们看看谁先成功。”
夏雨枫没大听明白,隐约只能知道好像是谁对他有所夸赞,惹的春宛不高兴了。
夏雨枫觉得自己当真是委屈的紧。
这前前后后的,怎么可怜的都是他。
见春宛似乎打定了主意,他若是不答应的话就不罢休,无奈叹息一声。
“一色花的分量绝对不多,你做出的双生定然也没有多少。你确定要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拿来作为我们两个的比试?”
春宛点头。
“那要是到最后我们都没有分出结果来呢。”
春宛皱眉,脸皱着,嘴巴往翘了翘。“如果那样的话,那就当我们两个平手,改日再比。”
夏雨枫立马摇摇头。
“那不成,不管结果如何,就此一回。”
春宛想拒绝。
但夏雨枫已经开口了,“你若是不能答应的话,其实这一比,我觉得也没有必要了。”
“那怎么成。”春宛不情不愿的开口,“好吧,我知道了。”
夏雨枫点头。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春宛问着。
“就现在就校我们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一方比另外一方抢先一些解开毒药,就算获胜怎么样。”
春宛颔首同意。
“那好,就从现在。”
“我能不能再问一问,七色琉璃花,你还有吗?”夏雨枫又问。
春宛看着他答,“所有的花瓣,我都已经入了药了。”
“没关系,若是留下的有其他部分也校”
春宛点头。
…
盛满夏房间内,这会儿两人齐齐半躺在躺椅。盛满夏整个人靠在俞清棠的胸口,懒洋洋的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俞清棠伸出手去把玩着盛满夏的睫毛,指尖一点一点的,从那羽毛般的睫毛划过,感受着那细密的羽睫划过指尖的痒意。
就在几次过后,盛满夏忽然伸出手去将那不安分的手掌打落。
“别闹。”
俞清棠发出轻轻的笑声,到当真听话的没有再逗弄盛满夏的睫毛。
盛满夏扭动了下身子,重新在俞清棠的怀抱中选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躺着,脖子动了动。脖颈间那抹鲜红的印记,就这么放置在俞清棠的面前。
俞清棠眼神再次变得幽深。
而盛满夏闭着眼,此刻毫无所觉,甚至似乎觉得不舒服,干脆又动了动。
然后就听见俞清棠一声闷哼。
盛满夏掀起了一只眼睛的眼帘,当真是一副困乏的紧的模样。
打了个哈欠,“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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