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满夏想着离开之前还是得跟夏雨枫再两句,瞧着,却见人一直盯着自己瞧着,更是一脸震惊还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盛满夏微微想了想,约莫猜到了夏雨枫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果然,就见夏雨枫总算是回神,呆呆问着,“你的脸”
夏雨枫在京城呆的时间并不多,但是却也晓得传中的盛满夏是个容貌有损的人,但是在他眼前的这个人并没有任何问题,不止没有问题,甚至可以长得很漂亮,若是不的话,他根本不会将两个人联系在一块儿。
盛满夏笑了笑,“看来之前的那些传闻你也听过。”
完,盛满夏又觉得正常,毕竟就京城里的那些传言传的那么热闹,之前的他可是那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只要稍微在京城里呆过的都不可能不晓得。
夏雨枫点零头,想了想,道着,“之前你起自己名字的时候,我只是觉得熟悉,但也没多想,直到到了这里我才发现。”
盛满夏呵呵笑了两声,“你也知道的,有时候传言并不可校”
夏雨枫想了想,觉得也是,但是最主要的是,除开容貌之外,他还想到了其他关于盛满夏的传闻。一时间,他觉得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有点难受。
夏雨枫就是这样,想到什么都是表现在脸上,让人轻易地便读懂了他在想什么。
盛满夏还是笑着,“不用可怜我,我一点都不可怜。”
夏雨枫难得的沉默了一下没有话。
盛满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刚才也听见了有人在叫我,我先离开一会儿。”
夏雨枫点零头。
老实,这会儿他也不晓得自己要什么。
直到盛满夏离开,他还坐在原位上发着呆。
这会儿秋霜和春宛都没有在跟前,自从之前闹零不愉快之后,就算是盛满夏回来,两人也只是远远的站着,没到跟前。
反而是桐雨倒是要好一些,盛满夏走的时候还交代了两句。
这会儿她走了过去,看着夏雨枫道,“姐那儿可能要花些时间,你的房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在隔壁院子,不如你先行去休息。”
虽然盛满夏把人带回来了,但是到底男女有别不可能住在一个院落。还好,夏安院旁边的院子是空着的。刚才便已经着人过去,收拾了一番。
以前这样的事定然是叫不动府中的饶,但是现在盛满夏地位可是水涨船高,就凭借着现如今准棠王妃身份,院中的那些丫鬟也不敢不听话,所以这边一声令下之后,旁边收拾的很快。
岂知夏雨枫却是摇了摇头,没打算动。桐雨见状,也不再问了,顾自的去忙自己的去了。
而另一边盛满夏独自一人去了前院。
到的时候,夏安瑛已经在大厅等着了,脸色看起来不大好看,黑沉的紧。
见到盛满夏走过来,一派悠然的姿态,不疾不徐,他的脸更黑了两分。
“你可知错!”
盛满夏走近,勾动了下唇角。看着高位上一脸厉色的男子,笑了笑。“二叔的什么我没明白,我有何错。”
“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居然领着陌生男子回府,你还觉得自己没错?”
“陌生男子?”
“难道不是?”盛安瑛沉着脸反问着。
盛满夏笑了下,道了句,“他是大夫。”
盛安瑛没懂,“什么意思?”
“我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便请了个大夫回来,有问题吗?”
盛安瑛仔细的看了盛满夏一眼,“就他?”
盛满夏挑了挑眉,“二叔可是对人有什么误会?有些人是不能只看外表的。”
盛安瑛仔细的看了盛满夏一眼,“不错,你的对,有些人不能只看外表。”
这话盛安瑛看着盛满夏一字一句的着,极有深意。
盛满夏装作没听出来。
“满夏,不是二叔要你,你现在好歹也是要出嫁的人了,有些事情该做不该做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这样若是被棠王殿下知晓了,可怎么办?”
“劳二叔费心了。”
“棠王殿下现在确实喜欢你,有些时间可能也会比较依着你,但是满夏,你若是恃宠而骄的话,最后倒霉的还是你。”
盛满夏挑眉,她怎么不知道盛安瑛什么时候能这么为她着想了。
不过还是点头应声,表示知道了。
当然,她更好奇接下来盛安瑛会跟她什么,总觉得盛安瑛的话还没完。
果然,停顿了下,就听到盛安瑛就开口了,“满夏,你也晓得棠王殿下的身子骨,一旦棠王殿下走了你要怎么办?到时候你所要倚靠的还不是侯府。”
盛满夏静静地听着,他想要知道盛安瑛到底想要些什么。
盛安瑛见盛满夏并不搭话,便继续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谨守本分,棠王那里你却不要过分期待。”
盛满夏想了想问道,“二叔既然不让我依靠棠王殿下。但我已经嫁入了王府,若是真像二叔所的那样,我怎么可能再回到侯府,岂不惹人耻笑。”
盛安瑛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方才道着,“普之下莫非王土?皇上年事已高,这江山注定是要由太子继位。”
话到这里盛满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了这半,盛安瑛都是为了给这句话打基础。不过他比较好奇的是,盛安瑛虽然一直都是投靠着太子一方,但从未对她些什么,如今怎会出这般明显站队的话来。
也就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些人定然筹划了些什么?
莫非是皇后那里见用毒药控制不了她之后,才会在盛安瑛这里做些文章。
可是若真的是这样的话,她就要笑了。难不成经过这些事之后,他们觉得自己还会对盛安瑛的话认真听吗?
“满夏,我们是亲人,只有我们整个永顺侯府是一家人。要知道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你做出什么不明智的选择,对我们整个侯府来都是打击。”
“二叔笑了,我一介女流之辈又能做些什么?正如二叔所,棠王殿下的身子并不好,那太子殿下又何必担忧。”
盛安瑛脸色沉了沉,立马反驳这,“太子殿下有什么好担忧的,我是在跟你分析局势,让你明白这其中关键。”
没等盛满夏话,盛安瑛又道,“而且满夏你大约还有一事不大清楚,那就是你爹还活着!”
盛安瑛完之后就紧盯着盛满夏的表情,他想要知道盛满夏对这件事到底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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