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岑锦兮居然没在青禾楼和东风酒楼。

不是聚餐吗,青禾楼是她们以前常去的地方,东风酒楼是京都最好的酒楼,按理说,不应该不在啊。

这个时间,也只有酒楼和花楼还开着,她还能去哪?

心思百转千回,思索了半晌,他也没想到还有哪里可去。

也怪他待在京城的时日尚短,平日更是不常出门,竟也不知京城还有何处可供玩乐的地方。

岑锦兮聚餐聚得很是舒心,和几个损友谈天谈地,聊遍京都的八卦,兴致一上来,免不得喝点小酒。

当然,她才不敢喝醉,只是微醺罢了,但酒意着实有些上头,和拓跋弘几人哄笑着去了旁边的赌坊。

好久没去了,手痒。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赌桌,半晌,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给爷一个骰蛊。”

“今天给你们露一手。”岑锦兮得意的拿起了骰蛊,然后一顿操作猛如虎,秀了好一把摇骰子的技术,酷炫的不行。

又招呼着,“爷揺好了,到你们。”

他们玩的是同花,骰子是特制的,一四五为红色,六为黑色,每人三个骰子,摇出花色一致者胜,黑色胜于红色。

赌桌上热热闹闹的,本就微醺的酒意在玩闹的极为痛快之下,更是让岑锦兮大脑迟钝,直到赌桌上有人调侃了她一句

“要我说,咱们王爷可算刚了一回,居然不怕王君找事了。方才我还经过青禾楼,听到一个小厮声称是拿了王君的令牌来寻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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