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若轩眯了眯眼睛,她的确不太情愿把眼前这个人称作娘亲了:“如果我真这么想,现在你就应该跪下向我行礼,而不是高高在上坐在那里、还冲我冷嘲热讽。”
“你想让我给你跪下?”丽舍激烈地说道,“我没什么问题,让我跪也行,前提是你把房婕放出来!”
房若轩不禁心想这生意也太亏本了吧,你一跪有那么珍贵吗?不过这样想似乎对母亲不太恭敬,于是她把思绪从眼下转开,半是自言自语半是嘲讽地问道:“虽然从很久以前我就懒得纠结了,但是你到底为什么对我和房婕天差地别,仅仅因为房慧国主当初选择了我吗?”
“当然不是。”
“我猜也不是,毕竟我们两个都姓房。”房若轩没打算刺激她,但这是事实作为国主,房慧只领养了一个当接班人,但却无可辩驳地给两个孩子都冠上了自己的姓。当时满朝文武都上书劝谏说不可如此,但房慧就是房慧,她力排众议固执己见,后来反对的声音也越来越少。
这句话似乎更加触到了丽舍的痛点,“是,你们都姓房,可是从本质上你们就不一样!”丽舍嘶吼道,“房婕是我亲生的,你就是个后院捡来的、没人要的杂种,我当初就不应该救你那一命!”
房若轩睁大眼睛,她着实没有料到这个:“你说什么?”
“英才和我只有一个女儿!你是我们捡来的杂种!”丽舍破罐子破摔,干脆继续口无遮拦:“英才知道房慧肯定会向我们要一个孩子,我舍不得把婕儿交出去,正好拿你顶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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