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我这次回来主要是通知你们,如果以后还想继续过衣食无忧的日子,那么就少管闲事,识相的人才有活命的机会。”

这是相当重的一句警告,骆家几人即使对骆苍岐的做法再不满意,心中即便有再多怨言,也毫无办法。

大势已去,骆家,早就不是他们能说的算了。

甚至以后要是还想在京城立足,都唯有仰仗骆苍岐的鼻息。

骆苍岐说完之后,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多留,牵着顾西月准备走人。

骆老夫人见他话也没说清楚就想走,此事又似乎和骆安宁有关,心中焦急万分。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她不顾身体疼痛,提起一口气朝着骆苍岐吼道:“你站住,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你不是安宁?你不是安宁那我的安宁哪去了?这么多年我的安宁哪去了?”

面对骆老夫人地声嘶力竭,骆苍岐也仅是停顿了一下脚步,最后也没再多说一字。

顾西月也很好奇当年她真正的四叔骆安宁身上发生的事情,所以在回去的路上她眼巴巴地瞅着骆苍岐,缠着他说给自己听。

骆苍岐抬手刮了一下顾西月的鼻子,看着她满脸求知欲的小脸,轻笑出声,“真有这么好奇?”

顾西月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好奇,非常好奇。”

前面开车的凌初十也十分好奇,但是她可不敢像顾西月这样明目张胆的问骆苍岐,所以听顾西月提起来,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想听骆苍岐怎么说。

索性骆苍岐也没有卖关子,满足了她俩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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