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司音的灵位在一群白玫瑰的簇拥下摆放这她恬静优雅的黑白照片,灵堂旁边摆放这一架白色钢琴,这是夏司音最喜欢的也是最引以为傲的。
来祭拜的宾客都是一副惋惜之色,像夏司音这样在钢琴上有过人天赋着实少见,不言为音乐界痛失这样一位优秀才女感动惋惜。
夏潇跪在灵堂的一边挨个给来祭拜的宾客鞠躬,有些人并不知道夏司音有女儿觉得纳闷,有些知道的劝她节哀。
接连两天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悼念这位音乐界的才女。
临近傍晚夕阳斜斜的洒进灵堂努力散发着它最后的余光,夏常青拄着一根拐杖缓缓走进来,夕阳照在他身上说不出的落寞。
他站在夏司音的灵位前握着拐杖的手都在颤抖,良久他也未曾说出一句话。
夏潇望着他因为几天没有说话嗓音都是嘶哑的“您是我爷爷吧!”她说的是肯定不是疑问。
夏常青只是点了点头泪水在他不满皱纹的脸上滑落“我还是没有护住她”。
夏潇怕他伤心过度身体收不了安慰“爷爷你别难过,你还有我”。
夏常青欣慰的蹲下身子抱住跪在地上的夏潇“对,对爷爷还有你”。
怕夏常青受不了还是劝他回去了,夏潇依旧在灵堂跪着,这是最后一天她要陪妈妈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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