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将梧桐谷的每个角落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就像当初离开梧桐谷时的样子。而那个老梧桐树依然矗立在那里,经过了岁月的蹉跎,时光的更替显得更加老练,它就像是个回忆树,承载了梧桐谷的一切。
就这样白怀在梧桐谷一待便是二十年,这二十年他将梧桐谷的书屋看了个遍,医术上的造诣早已是无人能及,可以和易安璇相提并论,二十年如一日的研究着世间上的毒,他本以为就这样的过一辈子了,没想到的是二十年后的一日他还是迈出了梧桐谷。
那一日白怀还是像平常一般研究着药材,在这个空气静止一般的谷中突然多了些风丝来,将白怀手中的书吹得翻了篇。
白怀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是找到这来了,二十年了,你还是没有放下。”
那人站在梧桐树旁:“我苦苦找了你二十年,没想到你竟是个缩头乌龟,怎么没了当年叛出的作为了?”
白怀自顾自的整理着药材:“人有可能一时被迷了心窍总不能一辈子都被迷了心窍!你我不再年轻,这恩怨我不去找你,你反到来寻我了”。
这人便是当年白怀不惜一切都要在一起的那个女人—阮君茹。当年这阮君茹若是常人叶老并非执意阻拦,可她偏偏是血離族,这血離族乃是人人口中的魔族,杀人不眨眼,拿钱办事。白怀也是一番调查之后才知道的他知道阮君茹接近白怀是有目的的,血離族的人个个冷血至极。
阮君茹道:“当年叶老头一心阻止我的计划,我不得不去利用你,我本以为你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可万万没想到”。
白怀扔下手里的书拔起身旁的佩剑刺向阮君茹,这一刻他眼里没有一丝的感情,只有源源不断的恨,他真的想一剑杀死眼前的这个女人。
两人在梧桐谷打了起来,两人的武功相差无几,两个人都吃了亏,而阮君茹的目的就是将白怀带出梧桐谷,她并非不爱他,只是身份的悬殊罢了,正派与人人唾弃的反派总是不能有好的结果的。
阮君茹是血離族族长最得意的弟子,都说血離族人人冷血,可她阮君茹不冷血,这都是伪装罢了,只要入了血離族的人都会服一种毒,此毒需每个月按时服用解药才能活命,再者族长对阮君茹有恩她又怎能做到背叛。
身负重伤的白怀在杭州城稍作休息,随便找了个客栈调养,再此期间高父因为接到了皇命前往杭州城调查官银的事,但可惜的是白怀并没有见到高父,也只是听说从主城来了个大官姓高,白怀没有多想,安心的在客栈养伤,想着伤好了便尽快回到梧桐谷。
高父将官银的事情处理的很好给杭州城的百姓民们带来了很大的利益,因此百姓们分分将他的画像画起来,传颂着。很快杭州城百姓人手一份,这画也传到了白怀手中。
白怀拿着画问这店小二:“小二这位是?”
店小二一看就知道白怀是个外地人便滔滔不绝的讲起了高父的事迹。
“这高大人可是主城来的大官,之前我们杭州城官银出了问题连续好几任的高管都没有解决,后来皇上便派高大人来此解决可谁承想高大人几日便将这事处理的明明白白的”。
白怀道:“你可知这高大人现在何处?”
店小二摇摇头:“早在前几日你也许能见到高大人,可如今事情已解决,高大人便回了主城去了”!
白怀一直想要找到师兄弟们可怎么都没有结果,今日若不是看到这画像白怀可能永也找不到高父。
“你可知前往主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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