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文印,是娘子的。”驸马笑道:“许是你之前画了太多,不记得有着一副了,不如为夫将它挂在这里?”

临安笑着摇摇头:“陈年的画了,有那么多新作何必挂这幅,惹人笑话。前两日我见夫君画了新的春日游景图,比这个好,便挂夫君那一副吧。”

“娘子过谦。”驸马瞧了瞧这幅画,道:“看样子,这力道,并非静坐在屋内绘成,倒像是……”驸马左看右看,是真的被这幅画的画法吸引了:“像是十分潇洒的下笔方法,倒是从未见过娘子有这样的笔法,当真稀罕,娘子可还记得当时是如何画的吗?”

临安道:“早不记得了……”

驸马又认真欣赏了一番后,问道:“那这幅画可以有名字?”

“这幅画……”临安起身,小心翼翼抚过画卷,指尖在文印处顿住。

上面的文印还很清晰,看得出被画的主人保存得极为仔细,临安忽然回想起了那一日她带着文印去公主府拓印,鞠汴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卷开了这幅画。

“有个名字,只有一个字,名为答。”

“答?”驸马微微皱眉,仔细研究着画上的内容,试图跟这个奇怪的名字对应上:“为何叫这么个名字?”

“因为……”临安看着画,轻轻道:“当时画这幅画的时候我心中有个问题,后来,我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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