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要来的话,不知道对于他的公司是好还是坏。
欧洲市场现在是两派人在管着,其中马丁那部分是帝视集团的,而郁军珩那部分在帝景集团,两边分的比较清楚,基本上是互不干扰,想来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马丁也不想想,就现在帝景跟郁军珩有合作,他怎么可能会去质问郁军珩。
再说司澈自己也心虚啊,这事跟他有脱不开的关系,既然郁军珩认定是马丁做的,他还不赶紧趁机装糊涂,再上赶着引起对方的注意力是为哪般?他有那么蠢吗?
不过司澈确实是有些担心的,现在郁军珩跟池晚司墨承在一起,万一他被池晚说动了,帮助司墨承怎么办?
这个会不会是一种信号?
不行,司澈越想越觉得不安,他得问清楚才好。
于是他从床上起来,去洗漱了,在这个过程里他一直在斟酌要怎么试探才对。
哦对了,可以从司墨承这边下手。
司澈给郁军珩打电话发现对方不接之后,就转为给池晚打。
池晚发现来电人是司澈的时候还有些惊异,司澈给她打电话干嘛?
司澈之前陷害她的事情她还深受其害呢,罪魁祸首居然还有脸打过来。
肯定没怀好心,池晚果断拒绝了。
司澈皱了皱眉,给她发了消息:“晚晚,我这边有个很好的医生,对于戒断很有经验,或许你可以跟司墨承说一声。”
池晚看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还是赤果果的挑衅!
她怒气冲冲的回复:“不用你假装好人!”
司墨承都好差不多了,他才来这么一出,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反正她不能上当。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池晚丢下手机过去一看,发现门外站着的是司墨承。
他手里拿着一束鲜花,花瓣上还带着露水,新鲜又芬芳,让人不得不心生欢欣。
池晚坏心情变好,她伸手就要接过,忽然想到昨晚白叔对她说的话,顿时又迟疑了。
她站在门口扫了一圈确定没人看到,这才邀请司墨承进来。
她这一番异常的表现让司墨承不由微微皱眉:“怎么了?”
池晚知道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主再说她昨晚也承诺了今天会跟着司墨承回去住酒店的,他来应该就是要接她的。
“你来是不是把我接走去酒店?”池晚问。
“是的。”司墨承环顾一周,有些奇怪:“你怎么还没收拾东西?算了,让其他人收拾也行,我们先回去,好几天没有单独谈话了,总是有别人在场,没有自己的时间也是很难受的。”
白叔说的话不断在脑海里响起,池晚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司墨承伸过来的手。
“抱歉,我要食言了。”
司墨承的手拉了个空,他右手里还捧着鲜花,他怔了怔,慢慢讲手收了起来。
“哦?有什么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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