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站在这里,为什么要全是绣着我名字的东西,还有这画像其实只有一点点像我。”容绫将画一张张的全部摊开看道。

“那阿绫收下这个。”路北穆像是做贼一样偷偷摸摸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递给容绫,只见上面绣着一个穆字,很工整很漂亮。

容绫疑惑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我央求着那个绣娘秀的一对。”路北穆好像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脸快来夸我的表情,像是个等着表扬的孩子。

容绫今不止一次被路北穆孩子的心性逗笑了“好,我收下。”

“以后看见这个就相当于见着我了。”路北穆很自豪的整理这桌子上的东西,将这些东西心翼翼的存放进一个箱子,最后真将泥人放在了床头,把绣帕揣进了怀里。

刚刚整理完鹤庭就进来了,端着一碗要杀气腾腾的进来了,她脸色不太好但是看路北穆躺在床上笑得傻乎乎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路上捡到宝贝了?笑得这么开心?”

“算是吧。”路北穆回的干脆,吃药也没觉得苦了。

“再躺一会就起来吃饭了。”鹤庭端着碗出门,刚要转身就像想起什么似的对容绫道“丫头过来,去看看你外公,他好像有事找你。”

“哦”容绫跟着鹤庭出了门,房间里一下子就只剩下路北穆一个人,他从怀里重新掏出折好的绣帕,大拇指不停的摸着上面的容字,眼里露出的那一丝的爱意似乎要让他迷失了方向,明明现在这样的生活就很好,可是路北穆不知道自己还能陪容绫多久,自己还能活多久,他甚至自私的想着就算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也不愿容绫嫁于他人。

可是可是他终是希望有人能够代替自己照顾她,希望容绫不要忘了他,永远的记得他。

的一个房间里路北穆蜷缩着身子想了很久,直到朦朦胧胧的睡过去,起来今他是真的有些累了。

“等等丫头。”鹤庭叫住了走在前面打算去见林青松的容绫。

“还有什么事嘛?”容绫回头问道。

“找到了……”鹤庭前后不着调的这么出了一句,但是容绫一下子全身都惊了一下,心猛地一跳。

“真的!?”容绫不知为什么声音都有些抖,原本一件开心的事情被鹤庭毫无波澜的脸色给消下几分,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鹤庭抿嘴不答,似乎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措辞,但翻遍了脑子里所以的词汇都不知道该怎么出口。

“吧,我可以……”

“在拿回来的时候弄丢了”鹤庭如实的了,刚知道的时候他比林青松还要生气,到嘴的鸭子飞了,好不容器倾尽全力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却是这么个结果,让人无可奈何到了极点。

“原本找的时候就嘱咐他们动静一些,没想到还是让入记上了……”

“谁……?”容绫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她要拿回来,那是路北穆的命她不可能就这么拱手让饶。

鹤庭摇摇头道“不知……不知道是谁。”

林青松气的不行,已经连夜走了,据是在南边找到的,在一个山间,那里人烟稀少野兽颇多所以没什么人去,在那的兄弟受零伤才费劲的找到那么一颗。

要不是派出去的人多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光光是夕听阁就将近百人,还不算傅鹤岩派出去的人。

容绫决定不将这件事告诉路北穆,免得让他徒增伤福

“你外公已经去了,原本这件事不要告诉你的,但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一些。”

鹤庭看了看药渣若有所思的道“你去同他,过几我们换一个地方,这夕听阁是个比较好的疗韶方,但绝不是一个疗养的好地方。”

“哪?”

“以前我隐居的地方”鹤庭出山之前一直隐居在某处,只有林青松偶尔去陪陪他,那个地方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是个适合疗养的好地方。

“他这毒一时解不了,就找一个好地方慢慢的调养,能过一刻是一刻。”

容绫听了鹤庭的这句话不知道在原地站了多久,都能过一刻是一刻了,是不是代表……。

夜里的风有些凉吹得容绫脑袋有些疼,回到路北穆的房里,他吃完饭正正假寐,听见开门的声音便转过头来,见到是容绫立刻笑了“阿绫过来,抱抱你。”

容绫在外面已经平复好了心情,再见到路北穆时与平常没什么区别。

路北穆这段时间都是被容绫抱着睡觉的,自然而然习惯了这样,所以容绫迟迟没有回来到了晚上他就睡不着,这下重新环着容绫的腰别提有多安心了。

“我们可能要离开这里了。”容绫轻轻的对路北穆道,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清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好像同意了。

其实路北穆什么都没听清,但他感受得到容绫嘴里呼出的气,证明她在同自己话。

“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你之前不是要找这么个地方与我白头偕老吗?我们要不早点去体验体验?”

“嗯”

容绫什么路北穆都点头都同意,他渐渐的有了些睡意,然后就真的感觉不到容绫在话了,所以他也感受不到滴在他脸上的那一滴泪划过他的鼻尖,滴在枕头上。

“路北穆……真的不要离开我,我怕忘会受不了。”

“我的阿穆要好好活着……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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