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用当刚刚那一针暗器啊。又要不了我的命!”
“我可不允许你受到伤害。大郎,你知道嘛,最痛苦的事,不是失败了,而且我本可以做到的,却眼睁睁看你受伤。”
曼天听到瞪大了眼睛。她心里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韦文雅要建立三五房。若是当日关于贤皇下令要查抄夏府的时候,提前有情报,这些事就可以避免。又或者查抄的时候那些诬陷父亲的神器不在府内,结局又会不一样。
忽然之间,她好像又看懂了眼前这个人。
“够了,受点伤就磨磨唧唧。”朱忆听不下去了。走了过来,将韦文雅一把背在了背上。一只手牵着曼天便离开。韦文雅虚弱得挣脱不开,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曼天被她牵着,原本苍白的脸色露出一丝青色。
几人刚走了几步。一只黑猫从旁边窜了出来,悠哉游哉的走在他们前面。曼天看到,蹲下来一唤,那猫立刻转身朝她跑来。
“果然是你这个家伙。你又从哪里跟来的呀。”曼天心疼的摸了摸小盐巴,那家伙也不叫。待曼天将她抱起才发现她的嘴里有一小块黑色的布料。
“哎呀,天狮印呢!”曼天惊呼着冲回了马车。上下查看了半天,果然不见天狮印的踪迹。“该死,顾着打架了,忘记我们来干嘛的呢。”
“别怕,回去再说。”朱忆说着跟过去又牵起了曼天的手。背上的韦文雅扭了扭动自己的身体表示抗议。
“我们先找个地方让妹妹休息吧。”曼天提议。这次换朱忆别了别嘴表示抗议。
四人就近找了一间民屋。给了几两银子包了房子。打算好生休养几日。可韦文雅看了小盐巴叼回来的那一小块布料却说‘不急’,商量着呆上个十天半月,休整清楚了再回去。曼天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同意了。
经过一天的休息,韦文雅恢复了行走,只是内力还需长时间的调息方能恢复。于是她便提议教大家一些呼吸吐纳的方法。朱忆原本是不愿意的,但曼天觉得好玩,便拉着他一块。
这呼吸吐纳原本是天生便会的东西。但到了韦文雅这里却成了手舞足蹈的一些姿势。忽而双脚跪地,如婴儿蜷缩;忽而单脚立地,如鹤立舞蹈;又忽而弯腰伸展,如猫式下犬;又忽而四脚支撑,如穿针过膝。
虽是一些简单的动作,却习作得几人汗如雨下。
待到几人反应过来,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辟谷’了一周。虽然神清气爽,但毕竟人是铁饭是钢。曼天吵着要吃香的喝辣的。于是,朱忆与韦文雅争着要去表现表现。这一表现倒好,果真真的将人家的灶房烧了一个精光。
“都是你,好好的非得往锅里浇水!”
“我不浇水,那火能灭?还不是你,将火烧得那般的大,火苗子飞进了油锅里,不燃才怪么!”
两人说着说着竟动起了手。曼天想劝,可肚子却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直叫唤。她只好去了外面,看看山里有没有什么野果子可以先充饥。
她刚走两步,便看到羌娥玫跟着她的后面。这人,也不说话,也不帮忙的,就傻傻的跟着。曼天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别人下了蛊。让他如人偶一般。后来问了韦文雅才知道,原来她脑袋里被韦文雅动过刀子,便犹如痴呆一般。但却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如行走的百科全书。韦文雅便留在身边。可具体为什么要动刀子,韦文雅却不肯细说,想来也是一段悲伤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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