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点头道：“猜的不错！尼克有没有跟你说了什么？或者交给你什么东西？”
史蒂夫回忆一下昨晚的情况：“尼克只是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人。除此之外，就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没有了？”
亚历山大严肃认真的盯着史蒂夫的眼睛：“apain，因为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尼克的人，所以我再问你一次，尼克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或者交给你什么东西？”
闻言，史蒂夫再次陷入回忆。
他将尼克出现的每一个细节都仔细的复盘了一遍。
这次思考的时间比较久，亚历山大也很有耐心的等着。
最后，史蒂夫还是摇摇头，坚定的道：“除了上面那几句话，没有了。”
“呼……”亚历山大沉重的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你可以回去了。”
“谢谢长官。”史蒂夫转过身，扭动房间的门锁。
“罗杰斯队长！”亚历山大忽然说道：
“有人谋杀了我的朋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敢挡我的路，一定会后悔的，不管是谁。”
史蒂夫点头道：“明白了。”
说完，他拉开房门，最后看了一眼尼克弗瑞，然后径直离开医院。
…………
史蒂夫刚走，特战队的朗姆洛便推门走了进来：“长官，一切都准备好了。”
亚历山大小声道：“让你手下的人都警惕一点，这次千万别再跟丢了。”
“明白！”朗姆洛点点头。
两人离开房间，回到临时停尸房。
远远的，他们看见纽约神盾局的主管特工，和神盾特战队员发生了激烈争执。
特战队端着枪，坚持要带走尼克弗瑞的尸体。
可主管特工却认为，枪击案这么严重的事情，必须要成立调查组追捕凶手。
而尼克弗瑞的尸体作为重要证物，在调查结束前不能随意处理。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退让，将医院堵的水泄不通。
不少围观群众聚集起来，吃瓜看热闹。
亚历山大挤开人群走过去，严肃的道：“尼克是我的朋友，他的葬礼必须由我亲自来处理。”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两级。
亚历山大亲自下场，主管特工的嗓门顿时减弱许多。
但他还是皱眉道：“理事长，这恐怕不合规矩。”
亚历山大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尼克在纽约遇刺身亡，你这个主管特工第一个逃不了干系。现在你又想留下他的尸体，你想干什么啊？想销毁尸体上的痕迹吗？”
主管特工气得脸色涨红，反驳道：“局长来纽约是秘密行动，纽约分部没有一个人知道，就算追究我的责任，也应该由专案调查组来核查。”
亚历山大说道：“不知道，不清楚……这些都不是你掩盖工作失误的借口。另外，调查你还不需要组建调查组。从现在开始，你被停职了。纽约分部的工作，由西特维尔即刻接手。”
话音刚落，两名特战队员直接下了主管特工的枪，一把将他摁倒在墙上用手铐铐住。
“不！你没有资格这么做！”主管特工涨红着脸，愤愤不平。
“我的权力比你想象的大得多！”亚历山大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医院。
特战队推着尼克弗瑞的尸体，登上停机坪的昆式战斗机。
…………
飞机缓缓升空，飞往三曲翼大厦。
亚历山大坐在推车旁边，掀开盖在脸上的白色防水布。
他靠近尼克弗瑞的耳边，小声道：“尼克，我知道你没死。你的计划已经被我识破了。你猜的没错，神盾局最大的内奸就是我。”
“呵呵，真不愧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老部下，短短一两天时间，就能抓住我的破绽。”
“原本我是不敢对你下手的，可是你不自量力招惹上小丑组织，身边值得信任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下你一个光杆司令。”
亚历山大看着尼克弗瑞的尸体，断断续续说了许多话。
尼克弗瑞不仅是他的死对手，也是他最欣赏的部下。
即便两人信仰不同，但他依然愿意提拔他，让他接替自己的位置。
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对曾经互相敬重的师徒，最终还是走上了你死我活的绝路。
想到即将送他上路，亚历山大也不免唏嘘感慨起来。
“好了，就说这么多了。剩下的话，以后每年今天，我都会慢慢说给你听的。”
他又凑近一点，在尼克弗瑞耳边道：“九头蛇万岁！”
说完，亚历山大轻轻打了个响指。
朗姆洛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将10毫升白色液体注射到尼克弗瑞的体内。
这是九头蛇特制的神经毒药，中毒者5分钟内会死于心脏麻痹，毒药会在25分钟内完成代谢，任何设备和试剂都检测不出来。
永别了，间谍之王！
…………
史蒂夫离开医院，提着盾牌独自一人漫步在大街上。
尼克弗瑞的那张脸总是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的机密主义让史蒂夫非常不喜，两人的合作也大多不愉快。
可一旦发生危险事件，他总能第一时间给出解决方案，成为他的同伴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却突然被内奸杀死，这让史蒂夫措手不及。
他开始担心，如果下次遇到危险事件该怎么办？
他只是士兵，不是决策者。
亚历山大安排了数百位便衣特工，伪装成普通人混在人群中秘密监视。
史蒂夫心情沮丧，低头慢走，可周围的异样眼神却逃不出他的感知。
被跟踪了，人数还不少。
尼克弗瑞刚死，就有人跟踪自己，是谁这么迫不及待？
难道是亚历山大？史蒂夫暗暗怀疑。
他保持原本的速度，假装没有发现，缓缓拐入一条潮湿阴暗的小巷。
负责跟踪的特工立即警惕起来。
这种小巷最容易脱身，也最难跟踪，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
几名特工对视一眼，立即心领神会。
一个提着酒瓶，穿的破破烂烂的酒鬼，趔趔趄趄的朝小巷走去。
他面色涨红，不停的恶心，看起来要去小巷吐个痛快。
扶着墙拐进巷子，里面漆黑一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酒鬼立即清醒，把手摸到腰后面的手枪，沿着巷子快步走到尽头。
一对郎才女貌的情侣，靠在巷子出口的墙壁上热吻。
“shi！”酒鬼怒骂一声。
“怎么了？”情侣问道。
“跟丢了！”酒鬼指着屋顶道：
“这里只有五层楼高，凭他的身手很容易爬上去。”
情侣松开对方，焦急的问：“那怎么办？”
酒鬼立即掏出通讯器：“还能怎么办？出动直升机，搜！”
…………
ps：尼克弗瑞死前给美队留下了关键信息，猜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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