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听得脸刹儿喜,刹儿白,刹儿忧,喜他儿才华出众,被文渊先生收入门下;白他儿和娇娇身入险境,幸得虎子,百里修相助;忧那县尉家定会来报复。
宋飞廉见状,扑通便跪了下去,悔道:“儿不孝,因儿一时冲动,给阿母,伯父,伯母,阿妹带来灾祸,日后出门在外,定会收敛性子,不叫阿母担忧!”
孟母不禁啜泣起来,自良人离去,他们儿似乎一夜之间成长起来,本是该捧在手里的宝,现才华出众也是错,还落的他人欺负,她身为阿母不但不能为儿出头,反儿要儿处处忍让,只为不负累家人。
这般懂事的儿,让她看的心痛,不知做何言语,只抱着跪地的儿起来蓆上坐着啜泣。
宋真是越听越恼火,大手一拍食案,案上碗都被震了三震,怒道:“又是这狗娘县尉,平日我去县里卖兽肉,总听得百姓背里叫苦,我管不得。现下竟欺负到我侄和娇娇头上了,管他来甚么,来一个我打一个!!”
孟氏脸色一白:“兄万不可冲动!不如我们出去避避风头?”
宋真道:“天地之大,能避去何处,都说民斗不过官,况虎子因救侄,已惹祸上身,我们走了,定会累及他家。”
孟氏颤道:“这可如何是好……”
陈氏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她一妇人,也知民斗不过官。而宋望舒也是跪坐案前,默默不出声,只听着家人说道。
正在宋真一筹莫展之际,门外想起了敲门声,陈氏晃晃的去开了门,竟是百里修,呆了好一会,方引了他进去。
宋真等人请了百里修上蓆,并齐齐谢他仗义相救,百里修推脱几番,几人这才正式坐好,宋真等人道明了困境,豆大的灯火在黑夜中一晃一晃的,几人个个脸色凝重。
百里修拱手对宋真等人行了一礼,道:“修此番前来,正为此事……
砰砰砰,急切的敲门声响起,门未开,只闻得:“舒丫头,救命!”
陈氏忙去开门,原来是刘翁,讶道:“怎得出甚事了?”
刘翁急急急慌慌道:“内子已经生了一天一夜了,稳婆说胎儿不正,恐怕……”
话犹未了,宋望舒已然下了榻,穿了布履,忙拉着翁伯像夜色中跑了去,留下:“阿母,阿翁,救人要紧……娇娇先去了!”
陈氏不放心,忙追了上去:“阿母同你一起去!”
还未出门,便被宋真拦住:“你去不是给娇娇添乱么?”
陈氏道:“可娇娇一人去……我不大放心。”
宋真道:“无事,现刘翁家比我们这安全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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