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不成,那便只有狩猎了。
凤羽与南宫越各自牵着马儿就近溜达了一圈,南宫越肩头那点伤痛也渐渐淡去。
凤羽想起他适才射大鸟的那一箭,便是戏谑道:“南宫越,你的骑射莫不是跟叶统领学的?”
瞧他适才那一箭与叶子衿的穿云箭倒是如出一辙。
南宫越汗颜,真不知凤羽怎会有这样的认知。莫不是在自家夫人眼里,他这骑射功夫是怎样也赶不上铁卫统领的了。
南宫越无奈轻笑,“儿时有一回随父亲去叶将军府上,我见叶大少爷……便是现在的叶统领,”他瞧着凤羽娓娓道来:“他有一位师父,箭术甚是精妙,便是赞叹了两句。大抵是被下人听了去,又告知了父亲,后来父亲便是将那位师父请到了相府。”
凤羽瞧着南宫越,心想着他倒是会挑师父。
凤羽幽幽道:“如此说来,你与叶统领还是同门?”
南宫越挑眉,不置可否。
“你那一身武艺也是那位师父传授的吗?”凤羽想起乞巧节夜里泰安街遇刺那一回,南宫越独自抵挡带着狼纹面具的青衣女子时,他的身手也甚是了得。
南宫越勾起唇,如实道:“授我武艺的师父有许多位,夫人若是有兴趣,改日为夫为夫人一一引荐。”
呵呵,那倒是不必了,凤羽不屑。
她一介女流,上阵杀敌也轮不上她,平日里身边又不乏暗卫,习武又苦又累,她着实没什么兴趣。
凤羽取了南宫越的弓,纤纤玉指轻轻拨弄着弓弦。
她道:“你功夫了得,骑射也是不赖,怎就做了个专司得罪人的御史呢?”
南宫越唇边笑意一滞。
如今他这位夫人与他倒是不生分了,损起他来也是伶牙俐齿的很。
南宫越无奈轻叹,眼中笑意更深,他摸了摸赤追,轻声道:“人各有志。”
便是见赤追抖了抖健硕的身子,又是仰天嘶鸣一声。
嘶鸣声回荡在林间,清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撒下一地斑驳光晕。
此刻,凤羽瞧着南宫越丰神俊朗的侧影便是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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