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拿过来，不屑地扫了一眼，“是我做的。”他的回答很平静，像是不小心伤了一只小动物的感觉，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死在他手里都是活生生的生命，魏莫谦恨不得现在就一枪崩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么做？”他隐忍着自己的情绪，问。
“为什么？你们能查到我就是知道了是为什么，江默已经告诉你们了不是吗？”他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们，像是是一个视死如归的战士一样，仰着头，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魏莫谦气的什么都不想说，直接开门见山了，“其他的人我都能想到，不过马辉，他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一定要将他置于死地？”他十分气愤，手里握着的纸都恨不得将它碾碎。
“因为他发现了我的计划，险些就让我的计划全部落空，所以，我要杀了他，这样就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事情。”他笑了，笑的是那样的诡异，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疯了！真的是疯了！”他往沙发上狠狠一摔，“就因为这个，你伤了那么多人，十年了，恩怨就不能放下吗？为什么一定要走上这条路呢？”他嚎叫着，心有不甘，为什么有些人会愿意一步一步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这是他完全不理解的地方。
段誉恒轻笑了一声，冷冷地说，“你和十年前的那个人很像，他也曾经对我说过那样的话。”说着，他歪着头看了一眼魏莫谦，然后摇摇头，“你们不仅性格像，而且长得也像。”此言一出，魏莫谦直接愣在那里。
须臾之间，像疯了一样地扑向他，“他人呢？他人在哪里？”
顾西洲赶忙拉住了他，“魏莫谦，你冷静一下，你这样是没有用的。”
段誉恒也被他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脸上浮现出了不明所以的笑容，“他？他不出意外不是已经升官加爵了吗？怎么？你不知道吗？”他像是一个幕后主使一样把魏莫谦玩弄于股掌之间，包括他的情感，他的理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魏莫谦的眼神像是浸了血一样，随时都有把眼前人杀死的冲动。
“怎么？他没回来吗？”他戏谑了一声，“也对，亲手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人，怎么还会有名回来呢？就算回来了，也会有人千方百计地想要置他于死地，还不如不回来的好。”说完，他仰天大笑一声。
“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你需要自己想想而已，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碰的，你还是太弱小，就算是他也要陷进去，更何况是你呢？”他满不在意地朝着椅子上一靠，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凶手，倒像是一个正在休息的普通人。
“他是不是死了？”他忍着心里的痛问。
他歪头，“这个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会来问我？”
“那你的同伙是不是也知道？”
一听到“同伙”二字，段誉恒的眼神倏地一下子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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