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云牧之直接是拒绝了这样的一种行为,甚至还将存放甲胄的这一个阁楼彻底封锁了起来,在这过去的这些年岁里,可从来都没有人走入这样的一个庭院之中。
云牧之的手里捏着一块白布,正细细的将甲胄上的灰尘拭去,云牧之的动作很慢,很轻柔,甲胄上的灰尘逐渐消失,但是在这样的一副甲胄之上,却依旧是有着一种擦拭不去的东西,那是岁月所留下的磨痕。
这样的一副的甲胄已经是失去了属于金属的那样一种光泽,但是在这样的一副甲胄之上,却有着另外的一种东西,那是一种属于战场的气息,这样的一种气息并没有因为长期的封存而彻底的消逝,反而越发的沉淀。
过了许久,云牧之已经是将这样的一副甲胄擦拭干净,云牧之放下了手中的白布,用手掌在甲胄上摩挲着,感受着属于金属的冰冷,感受着甲胄上面的每一处磨损。
或许现在的云牧之也是在感受着,感受着属于过去的那一段记忆,那一段被自己抛弃尘封起来的记忆,终将在这样的一个时候尽数的回归,回到云牧之的脑海之中。
这样的一个过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牧之总算是站起来身来,将这样的一副甲胄缓缓的穿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还记得多年之前,有着那样的一个女子,替他将这样的一副甲胄一件件的穿戴在了身上,她的动作比起自己可谓是轻柔了不知多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身形变化了的缘故,原本在记忆之中穿戴十分轻松的甲胄,在这样的一个时候想要穿戴起来却是无比的苦难。
当云牧之将甲胄完全的穿戴在自己身上的手,那样的一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被深深的束缚住了一般,不过也正是这样的一种紧缩感,可以让云牧之感觉自己真真切切的活着。
云牧之缓缓的向着门外走去,在云节使府的门,已经是的准备好了一匹神骏的战马。
平日里云牧之的确是乘轿的,但是这一次,云牧之却是最为将军,将军自然是要骑着高头大马,率领着军队的。
云牧之骑马的速度可谓是不紧不慢,马蹄哒哒的点在地上,这样的一种节奏似乎唤醒了云牧之的一些记忆,二十多年前,云牧之也是骑着马儿,从云节使府之中离去,不过那个时候,云牧之骑得很快,马蹄声就像是急促的战鼓,那个时候,云牧之的脸上还没有胡须,他还是那一个兴安城之中最为耀眼的少年。
但是过去的终归是过去了,再也回不来了,这一次云牧之的骑马的速度依旧是不紧不慢,虽然在脑海之中已然是浮现出了过去的回忆,但是过去的还是让他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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