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一身浆紫檀香衣袍,珠光宝气的妇人,不正是申二夫人吗气势洋洋的跨了门坎儿进来,后头跟着温温婉婉的敬清挽。
“姐姐安好”申氏敷衍了了向敬林氏行了个礼,转眼瞧了清媱,
“合着,大姑娘今日里,是在帮着姐姐清理门户啊将将这个刁奴说妾身赏他金叶子的话儿,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捏”
说着颇有委屈的,一脸哀怨,指着叫四喜的奴才便骂,
“四喜啊四喜,想当初我待你不薄啊,你做活计也赏了你不少金叶子罢,今日里你这狗奴才自个儿管不住手脚,竟然…真是令我寒心啊”说着坐在一旁,半掩着面,咿咿的哭了起来。
“二夫人,天地良心,做了的事儿,你怎么反倒不承认啊大夫人,小的指天发誓,不敢妄言…”
“行了,老二家的,此事还在调查,你别扰了媱媱思绪,总归我信媱媱是不会偏颇的。你乃一房嫡媳,也是出生名门,如此小事儿,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敬林氏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申氏噤了声,一脸郁郁不满,却也不再开腔。
旁边敬清挽瞧着几人神色有变,笑得我见犹怜,急忙出来帮衬着说话,“大娘,我母亲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急于澄清,想着自证清白罢了。说到底,她也是怕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去,大伯母可莫要生气啊”
瞧这话说的多好,有心之人利用,一句话撇的干干净净了。还说让敬林氏别生气,不就是说着她发怒,好似大房今日故意欺负她们娇滴滴的母女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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