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言被他的严肃的语气吓得微微一震,有点不知所措,他怎么了?他的意思是我做过什么吗?印象中好像没有吧?柯孟七说过因为自己流产曾影响过他,那算不上帮助他吧?

“我不记得我有为你做过什么。”

顾简风看到她有些被吓到,缓了下情绪,调节了语气,接着说:

“说起来,我的现在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的,对你而言,你没有印象是对的,因为你是无意中留在我记忆里的。

当年我们争吵后,我去送外卖回来,看到你浑身是血的出现在面前,我吓坏了,很怕很怕,得到你流产的消息,我都慌了,怕你来找我,我良心不安的想去找你道歉,但是找不到,我觉得是我害死了你的宝宝,所以我寝食难安。

再难过的日子都会有过去的那天,很快就过去了三年,你在我梦中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但是你仍然是我的一块心病,我很怕看到浑身是血的人,还有大肚子的孕妇。25岁后每次相亲,我都会不自觉的想起你,特别是在关键时刻走神,这让相亲的对象很郁闷,还以为我一脚踏两船。”

夏轻言听着听着,觉得这逻辑有问题,“照你的说法,我没有起到任何有益的作用啊!这不是帮你,而是害了你。”

顾简风笑了,“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我把弊端讲完了,现在来讲讲,你对我有益的方面。因为你的事情,我背了沉重的良心债,我怕哪一天你来找我赔偿。”他叹了叹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轻声说,“又怕,你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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